但見他急中生智,大步上前,也不待世人說話,先開口大聲說道:“昨日多謝諸位施以援手,家姊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就是神智有些不清楚,認不得人了!”說完,拚了命的朝世人擠眉弄眼。
她昨日為了刺殺李棄歌而來,故而這‘李棄歌’三個字記得格外清楚,至於他口中的“阿史那青顏”到底是誰,卻又不得而知了。
“哈哈哈……”李棄歌聽後笑道,“本來另有這端方……”
“甚麼都記不得了?連名字都忘了?”李棄歌大著膽量走上前,四肢百骸無一不鬆,還是防備著對方暴起傷人。
“這個說來話長,我們坐下漸漸說,你看如何樣?”李棄歌隻好使出緩兵之計,一邊穩住她,一邊思考著如何對付她。
哪知乾闥婆並未脫手,而是一邊警戒地看著他,一邊出言問道:“你是誰?”
乾闥婆雙手抱著頭,蒼茫的說道:“名字?我隻記得兩個名字……”
他不曉得的是,這乾闥婆乃是因為內功行岔了經脈,一時走火入魔,導致心智丟失。現在他腦海中儲存的,乃是走火入魔之前印象最深的兩小我。
“無妨!出了這等事,也難怪會氣惱!”安祿山說道,“隻是不知那禁止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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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李棄歌倒吸一口冷氣,心道:“這妖女應當是失憶了不假,隻是她如何還記得我的名字!?”
“既然如此,安某明日親身去一趟!”安祿山說道,“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也就無需故作姿勢了。為今之計,隻要想體例先將人救出來,再從長計議……”
“這……”統統人都冇明白過來的時候,荊天留率先擠出一副笑容,上前拱手說道:“二少!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冇想到你姐姐還能保住一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說完,用胳膊肘頂了頂鄧夜菡。
早有下人將此事奉告了尹天青,尹天青聽後大驚失容,忙不迭的喊起王維等人,一行人浩浩大蕩的殺奔李棄歌和乾闥婆的屋子,唯恐李棄歌有難。剛一進門,鄧夜菡便大喊道:“二少爺,你如何樣?”隨後,世人接二連三的進了配房。
“額……”李棄歌頭上盜汗直冒,心道:“怎地能扯個謊敷衍疇昔?”
“女人!?”李棄歌聽到這一聲尖叫,忽地想起,這聲音彷彿從安設乾闥婆的那間配房傳來的,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撒腿朝那間配房跑去。
“呼……”李棄歌鬆了一口氣,小聲對荊天留道,“反應夠快啊!”
“我就是李棄歌!”李棄歌略一思考,直截了當的對她說道,“你可還記得我麼?”
摩?羅切解釋道:“安將軍莫怪,本日我師姐帶著盈姿去找那李棄歌,在太白居中趕上了硬茬,現在落入對方手中,存亡未卜。七師兄內心焦心,以是說話刺耳了些。”
“那如果客人遲遲不醒,這水豈不是要冷下來?”李棄歌笑道,“嘿嘿,不過冷水用來提神倒是最好不過!”
荊天留聽後,點了點頭道:“嗯,重視彆出忽略就好。”
李棄歌看到這一幕,心中思忖道:“這妖女不是中毒了麼,這麼快就解了?早知如此,昨日就該成果了她!”
“據方纔盈姿所說,那人應當就是長安南藍田山麓隱居的那位……”摩?羅切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