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出了這等事,也難怪會氣惱!”安祿山說道,“隻是不知那禁止之人是誰!”
乾闥婆雙手抱著頭,蒼茫的說道:“名字?我隻記得兩個名字……”
許是前一天內傷未愈,李棄歌次日起的很早,坐在榻上運功調息,讓內力在體內走了十八個周天,感受呼吸順暢了很多,這才走出房門。
“甚麼都記不得了?連名字都忘了?”李棄歌大著膽量走上前,四肢百骸無一不鬆,還是防備著對方暴起傷人。
那婢女抿嘴一笑道:“李少爺又在談笑話了,如果客人不醒,奴婢們天然會定時改換的。不然怠慢了客人,老爺又要懲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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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棄歌等人從醫館出來後,便和公孫大娘等人分道揚鑣,與王維一起帶著暈厥的乾闥婆回到尹家,當時天氣已是傍晚了,世人與尹天青講了本日之事,便各自安息了。
“藍田山?”安祿山想了想,說道:“先生說的,莫非是阿誰半官半隱的王維?”
李棄歌看到這一幕,心中思忖道:“這妖女不是中毒了麼,這麼快就解了?早知如此,昨日就該成果了她!”
“呼……”李棄歌鬆了一口氣,小聲對荊天留道,“反應夠快啊!”
荊天留聽後,點了點頭道:“嗯,重視彆出忽略就好。”
哪知乾闥婆並未脫手,而是一邊警戒地看著他,一邊出言問道:“你是誰?”
“女人!?”李棄歌聽到這一聲尖叫,忽地想起,這聲音彷彿從安設乾闥婆的那間配房傳來的,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撒腿朝那間配房跑去。
“一個是‘阿史那青顏’,一個是‘李棄歌’。”
但見他急中生智,大步上前,也不待世人說話,先開口大聲說道:“昨日多謝諸位施以援手,家姊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就是神智有些不清楚,認不得人了!”說完,拚了命的朝世人擠眉弄眼。
“回李少爺的話,”那婢女答道,“這是尹家的端方,必須為提早客人們籌辦好淨麵的熱水……”
乾闥婆見他來到,竟真的放下了那婢女,惡狠狠地瞪著李棄歌,李棄歌看到她凶惡的眼神,又思及昨日之事,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
他不曉得的是,這乾闥婆乃是因為內功行岔了經脈,一時走火入魔,導致心智丟失。現在他腦海中儲存的,乃是走火入魔之前印象最深的兩小我。
“那如果客人遲遲不醒,這水豈不是要冷下來?”李棄歌笑道,“嘿嘿,不過冷水用來提神倒是最好不過!”
李棄歌見這些人來的不早不晚,恰好卡在本身編瞎話的當口,也是心急如焚,他們不知乾闥婆已然失憶,如果說走了嘴,免不了又是一場惡戰。雖說現在王維也在,但一旦動起手來,不免殃及到尹府的家仆婢女。
“你是李棄歌?”乾闥婆仔細心細的打量了他一番,問道,“我既然記得你,你必然是我的朋友了?那你知不曉得我是誰?”
“嗯?”李棄歌聽後一愣,看著乾闥婆,發明她神情不似作偽,便也摸索著回問道:“你不熟諳我?那你知不曉得本身是誰?”
“嗯?哦……”鄧夜菡也明白過來,她因不畏魔音,倒是不太驚駭乾闥婆,因而走到乾闥婆身邊坐下,對她笑道:“姊姊,想不起來就漸漸想,我們都是二少的好朋友,你就放心在這兒保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