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湛覺得他在教書先生那邊受了甚麼委曲，問：“先生對你不好麼？”

何湛將顫栗的手藏在袖子中，深吸一口氣，纔敢邁進祠堂中。

寧右發覺到何湛來時就不甚舒暢，悄悄對車伕叮嚀了句“駕車慢些，不要太趕”，如此一起上公然安穩很多。寧左懷裡抱著的是翡色的大花瓶，頸口細窄，周身圓光光滑，固然多有瑕疵，但也算是個能夠擺出來的物什兒；寧右手中捧著的是個青白釉的小茶碗，巴掌大小，看上去小巧小巧，碗肚子上還勾畫幾株墨蘭，尤其精美。

他真是好幾個日子都冇見著寧晉了，他也冇聽福全和小桃紅說他出府，這麼大的孩子，能往那裡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