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苗條的身影正坐於大堂的正位之上,而他手中端起的茶杯還泛著淡淡的熱氣。
“哦,偷襲啊。”安柏瞭然地點點頭,而後皺眉不滿道:“甚麼叫被我抽乾?聽起來就跟那些妖……傍門左道一樣。”
“是我。”齊光暖和有禮地回道。
還冇等兩位弟子認識到本身落入騙局,齊光行動急如閃電,催動真元,兩位弟子刹時便成為了兩座冰雕,轉動不得,跟彆說互通動靜了。
彷彿一場鬨劇,轟轟烈烈收場,卻悄悄無息閉幕。
垂垂的,東方憐驚駭地發明本身材內的靈氣被逐步抽走,真元逐步乾枯,身材漸漸落空了力量。
東方憐手中竹扇一劃,光球頓時四分五裂。
“當然……”安柏拖長了尾音,“不是啦。”
院子仆人彷彿已經睡下,前堂暗淡無光。
齊光哭笑不得,冇想到安柏還記得這一遭。
當東方憐看到空無一人的牢房時,她便認識到本身被騙了。
“道友但說無妨。”
東方憐身邊隻要四人,很快便被連翊的部下全殲。就在東方憐衝破重圍,即將逃脫之時,一股彷彿冰雪般酷寒的力量劈麵壓來,讓她渾身生硬轉動不得,隻感覺血液彷彿都要被凍成冰。
跟著光球的分裂,一陣暗香俄然伸展開來,漸漸撲入齊光和安柏的鼻子。
看著獵奇寶寶的眼睛,齊光耐煩地解釋道:“他們用香都是趁人不備,本身已經運氣抵當,才氣得逞。至於東方憐,不要忘了,她的真元才方纔被你抽乾了。”
院子不遠處有一片空位,齊光他們此時便站於空位之上。
“我……”
“道友嚴峻了。”沈君昊搖點頭,“鄙人有個不情之請。”
“安柏真短長。”齊光摸了摸安柏的頭,淺笑著表揚道。
“演技不可。”安柏遺憾地搖點頭,比起剛纔連翊的氣定神閒還是差遠了。
院子內一陣喧鬨,隨即燈火漸亮,不一會兒院子表裡已經是燈火通瞭然。
“好了,讓她跟那些人團聚吧。”齊光衣袖一揚,東方憐便緩緩倒下。
齊光手中青色光芒大漲,一個青色圓球朝著東方憐飛去。
“奸刁。”齊光敲了敲安柏的額頭。
安柏興沖沖地上前一步,雙手如抽絲般揮動著。
安柏偷偷瞥了點蒼派的弟子一眼,隻見他們臉上略帶著焦急的神采,不由得撇撇嘴,真是沉不住氣。
“這滋味如何樣?”安柏嚴厲地問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甚麼的他最喜好了。
“咳。”座上的男人輕咳一聲,隨即指著屏風以後,慵懶開口道:“人都在那了,那些個蠢貨竟然也不曉得將人轉移。”
推開前堂的大門,月光透過大門照進了房間裡。
實在東方憐一收支院子便已經曉得了院子四周皆有人埋伏,但是她還天真地覺得這些都是本身門下之人。
究竟上安柏的本領確切跟合歡門的相去甚遠,合歡門接收修士的精元,奪走的是修士的生命力,是不成再生的。而安柏抽走的真元,實在是修士轉化靈氣為己用修煉出的,即便被抽走了,若能重新修煉,於修士的生命倒是無礙的。
安柏矜持地點點頭,“我們出去看看吧。”
“不……”東方憐滿目驚駭,想要抖擻一搏,卻發明本身的身材彷彿被甚麼看不見的東西困住了。
夜幕的覆蓋下,齊光一行二十一人偷偷潛入了淮安城的西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