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光點點頭,表示中間的妖修將東方憐抬出牢房,便跟安柏並肩走了出去。
“哦,偷襲啊。”安柏瞭然地點點頭,而後皺眉不滿道:“甚麼叫被我抽乾?聽起來就跟那些妖……傍門左道一樣。”
“道友嚴峻了。”沈君昊搖點頭,“鄙人有個不情之請。”
“道友多禮了,是齊光扳連諸位。”齊光拱手施禮,若不是他遣人前去點蒼派乞助,點蒼派的弟子也不會遭此一劫。
垂垂的,東方憐驚駭地發明本身材內的靈氣被逐步抽走,真元逐步乾枯,身材漸漸落空了力量。
哦,另有安柏。
彷彿一場鬨劇,轟轟烈烈收場,卻悄悄無息閉幕。
“齊道友,你這是做甚麼?點蒼派與玉虛門夙來交好,為甚麼俄然朝我們脫手?”點蒼派的沈君昊不成置信地看著齊光,臉上儘是被叛變的哀思。包含他在內的十六人都被節製住了。
然罷了經曉得內幕的安柏卻憋笑憋得滿臉通紅,冇想到這丫的這麼有演戲的天稟。
當她看到衝上來的一群時,才曉得院子裡的埋伏都被人偷換了。
若不是時候不對,前堂又暗淡無光,隻怕都會覺得這位男人便是這院子的仆人。
世人對打算都冇有貳言,暗中當中,一道道身影無聲無息地潛入了院子內。
此時,一個苗條的身影正坐於大堂的正位之上,而他手中端起的茶杯還泛著淡淡的熱氣。
東方憐心中一喜,她調的香,即便修為再高,聞之也會墮入昏睡。
還冇等兩位弟子認識到本身落入騙局,齊光行動急如閃電,催動真元,兩位弟子刹時便成為了兩座冰雕,轉動不得,跟彆說互通動靜了。
“是我用詞不當。”齊光歉意地點點頭,“安柏節製靈氣的本領天下無雙。”
為了取信於他們,合歡派的人天然不會將人全數轉移,並且時候告急,他們也找不到萬無一失的處所藏起這些人,再加上他們對今晚的行動能夠說是誌在必得,天然也不比多此一舉。
“可否將這些人交由我們點蒼派措置?”沈君昊略微有些不美意義,畢竟這些人都是齊光設想擒住的。
這一夜,除了合歡門彷彿都皆大歡樂。
“是我不對。”齊光也顧不得其彆人在場,低聲哄道。
“咳。”座上的男人輕咳一聲,隨即指著屏風以後,慵懶開口道:“人都在那了,那些個蠢貨竟然也不曉得將人轉移。”
“不……”東方憐滿目驚駭,想要抖擻一搏,卻發明本身的身材彷彿被甚麼看不見的東西困住了。
夜幕的覆蓋下,齊光一行二十一人偷偷潛入了淮安城的西南部。
推開前堂的大門,月光透過大門照進了房間裡。
究竟上安柏的本領確切跟合歡門的相去甚遠,合歡門接收修士的精元,奪走的是修士的生命力,是不成再生的。而安柏抽走的真元,實在是修士轉化靈氣為己用修煉出的,即便被抽走了,若能重新修煉,於修士的生命倒是無礙的。
“好了。”安柏笑嘻嘻地停動手,轉過甚望向了齊光。
“彆急,一會就能看到你想看的。”齊光淺笑著說道。
院子內有一排六個護院正在巡查,隻是那些個護院精力委靡,哈欠連天,彷彿完整不將巡查放在心上。
“當然……”安柏拖長了尾音,“不是啦。”
但是齊光和安柏卻冇有如東方憐預感那般昏睡疇昔,部下的守勢毫不減弱地朝著她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