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過衫子的紫鵑端著水遞上來:“女人,喝口水吧。”黛玉嗔了一眼:“回房裡好好歇歇,這些事叮嚀她們做就行了。”
紫鵑笑了:“女人彆多想了,或許這件事真的是不測,再說在城外,若不是他,我們哪能等閒脫身呢。”
紫鵑笑了笑:“冇事,不過是擦破點皮,已經上過藥了。”停了停,紫鵑忍不住又道:“女人,那小我和老爺很熟嗎。”
“你真的信賴?”紫鵑瞪眼看著女人,小聲道:“如果他騙你如何辦。”女人搖點頭,語氣竟然是可貴的果斷:“那位公子不會騙我的,他長得那麼都雅,看模樣又怎會哄人,再說,他騙我又有甚麼好處。”
黛玉望了一眼正要上馬的楚寧,低聲道:“幫你的不是我,你如果要伸謝,就去感謝那小我吧。”
用帕子觸了觸紫鵑的額頭,黛玉恨恨的道:“你和雪雁兩小我,我常日連罵都捨不得罵一聲,冇想到本日竟然碰上這麼不利的事,還是老話說的對,‘寧獲咎君子十人,勿獲咎小人一個’。”
黛玉內心本來就有些不平,此時聽紫鵑提及來,不由道:“有本領你去問問他,不就清楚了。”紫鵑自嘲的笑道:“女人就會拿我諷刺,即便紫鵑真的去問,人家也不會說,不過如果女人問恐怕就另當彆論。”
“我纔不去問呢。”黛玉酸酸的道:“他愛說甚麼就說甚麼,和我甚麼乾係,好了,我們快歸去吧,免得爹爹擔憂。”
看著阿誰女人義無反顧的走了,黛玉不由看了看已經騎在頓時的楚寧,腦海裡情不自禁的湧上一個詞:“美色誤人。”
而林海房裡,細細的陽光影影綽綽的鋪在書案上,窗前林海坐在太師椅上,長長的眼睫微垂著,身邊,朱淩正低聲道:“二十年前,大人的確寫過一篇長賦,字字珠璣,眾口獎飾,而長賦所著之人,是先皇第四女昭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