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腦袋湊著陸津的脖頸,卻在小一秒,舌尖悄悄舔上了陸津的乳/尖,看著那硬挺的小東西在舌尖觸碰的那一刻立了起來,聶言的笑意愈深。
脖子驀地被扼住,那雙不知何時呈現的手彷彿鐵鉗普通貼著他的脖子,如何也擺脫不了。呼吸的感受越來越虧弱,他看著抓住本身的凶手,眼睛不成置信的瞪得老邁老邁,下一秒,就昏死了疇昔。
陸津的神智因為一次泄/身規複了一些腐敗,他展開眼眸盯著壓在身上的人一秒,半晌的怔愣以後,他俄然靠近聶言,將唇主動交到他嘴裡。
聶言壞心眼的動了動指尖,或挑或撓,一高一低,陸津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這無疑是對聶言的最好鼓勵,他順勢收走手指,任晶瑩的液體滴落在床單上,身子倒是猛地一動,順勢進入了陸津的後/庭。
“要,要……”
他所求的,不就是此人毫無儲存的信賴麼?
聶言停下來親吻他的乳/尖,虔誠地再次吻遍他的滿身。j□j的氣味在兩人身周流淌著,久久冇有散去。
“好。”
但是,床邊此人隻是眸子微冷,拿出通訊器,撥下了一串號碼。
床上的人卻好似垂垂的醒了過來,盯著他的眸子裡信賴滿滿:“你終究來了……”
聶言向來就不是一個曉得忍耐的人。心念一動,唇舌便竄改了方向,從胸前轉移到下/身。陸津表麵看起來有些瘦,但是,脫下衣物以後,閃現在聶言麵前的,倒是一具白淨細緻的身材,瑩潤如玉普通,腰側因為熬煉帶著一些肌肉,卻涓滴無損他的美感,反而更加動聽。
陸津卻隻是迷含混糊的反覆著:“我難受,難受……聶言,幫我!”
一向到這一刻,聶言才垂垂沉著了下來。他看著床上陸津的模樣,俄然感覺,本身已經冇有勇氣去碰觸自家戀人的身材了。
他身子滾燙,從臉頰到小腿都泛著一股不普通的紅,脖子上那道青紫的傷痕還是奪目,聶言閉著眼,用力地擠回了眼淚:“疼不疼?”
固然他所但願的第一次並不是在如許的環境中,也不是在情感的大起大落以後,但是聶言一點都不想看到陸津痛苦,一點都不想。
“不消客氣。”
話音剛落,聶言就感覺甚麼黏黏的液體順動手臂噴到了身上,又白又濃,倒是獨屬於戀人的氣味。
悄悄的將身/下人的背翻轉了過來,聶言的下/身也早已滾燙,他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唇,眼睛卻如何也不肯意分開戀人苗條白淨的腿,和大腿之上,白淨誘人的臀/瓣。
隻這一句,卻讓聶言有種想墮淚的打動。
隻一會兒,聶言便感覺與本身下/身相觸的小陸津又垂垂昂首,而自家戀人眼中的蒼茫之色也越來越濃,霧氣滿盈普通的,盯著聶言,隻一會兒便讓聶言感覺本身的心軟了下來。
這是聶言從未見過的陸津,一個不再沉著的、卻充滿引誘的陸津。
聶言一下子就認出床上躺著的那小我就是本身的戀人,固然身上蓋著一層薄被,那一個個青紫色的傷痕和戀人痛苦掙紮的模樣還是刺痛了聶言的眼睛。少年的眼神蒼茫,扭動著的身材和紅得驚人的臉頰證瞭然他所遭到的傷害,也讓聶言越來越痛恨本身,為甚麼那麼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