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腦袋湊著陸津的脖頸,卻在小一秒,舌尖悄悄舔上了陸津的乳/尖,看著那硬挺的小東西在舌尖觸碰的那一刻立了起來,聶言的笑意愈深。
陸津的環境卻冇有一絲一毫的好轉,額頭潮濕得短長,汗水沾著天藍色破布般的襯衫,幾近冇有任何裂縫的貼著他的皮膚。他呼吸微喘,渾身高低都泛著一股粉嫩的色采。眼下的他,涓滴不見那天的霸氣,反而透出一股彆樣的妖嬈和性感來。
這是聶言從未見過的陸津,一個不再沉著的、卻充滿引誘的陸津。
聶言的眸色垂垂變得深沉,烏黑得如同深不見底的深淵。如果有人在場,必然會發明聶言的眼神就如同一匹饑餓已久的狼,蓄勢待發地等著它的獵物。
床上的人卻好似垂垂的醒了過來,盯著他的眸子裡信賴滿滿:“你終究來了……”
隻這一句,卻讓聶言有種想墮淚的打動。
陸津悶哼一聲,腰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身子卻在不自發間向聶言靠近,嘴裡悄悄嘟囔著:
“嗯……嗯……”陸津喘氣著,手指卻不自發的攀上了聶言的背,肆意撫摩了一陣以後,仰仗著獨一的感受抱住了聶言的頭,一個用力就按了下去。
冇有誰,能夠抵擋這類極致的引誘。
“右邊,右邊也要……”
“啪啪!”跟著他的行動,陸津的身子也忍不住扭了扭,腦袋偏了過來,水汪汪的大眼冇有了一絲淡然,其間包含的,滿是情/欲。
秦子聿搖了點頭:“我在旅店門口看到這小我……”他踢了踢床下已經軟成一坨爛泥的人,“他摟著陸津,陸津的神態有些不普通,衣服也不是無缺的,我就跟了上來。”秦子聿每說一句,聶言的神情就要沉鬱一分,說到最後,他的神情已經不能用氣憤來描述了,就是久經戰陣的秦子聿,都不由被此人眼中猖獗的想要毀滅統統的情感嚇住。
脫去礙眼的衣物,聶言的全部身子便貼了疇昔。
滋滋的水聲和激烈的撞擊聲響徹了全部空間,聶言雙手捏著紅潤的乳珠,腰卻永無停止的向前使力,直到陸津的身子也跟著他的行動不竭閒逛著,在床上蕩起了一陣陣波紋,好像盛開的罌粟花。
陸津卻隻是迷含混糊的反覆著:“我難受,難受……聶言,幫我!”
猖獗而輕柔的撫摩著,聶言的行動漸突變大,不一會兒,便在那圓潤的臀瓣上留下了一道道紅痕,他卻還不滿足,手指悄悄挑著點著,最後,終是悄悄拍了拍飽滿的臀部,在其上留下了印記。
陸津真的隻能冒死喘著粗氣,卻如何也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