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祝家七郎_第三十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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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之!”遠遠聽得一熟諳人聲,祝熙之不做二人想也隻定是馬文才,果然不過一個晃神之間馬文才便呈現於麵前,為本身撩起散落於胸前的青絲。

祝熙之如何不知祝英台方纔表示不過怒極反笑,然他祝家女郎又如何會同普通女兒家做瘋顛之狀,即便昔日英台可為著與梁山伯雙宿雙飛而不顧及性命,然朝夕之間情愛幻滅卻隻能叫她更加清楚,她如此要強脾氣,如何也不會做淺顯女郎狀,隻得說現在這祝英台方是去了情愛的真正祝英台,沉著矜持而好勝爭強,不肯逞強半點。

“本日是你大喜之日,我倒是將此匕首作為賀禮贈與你,也好叫你曉得今後這人間祝家女郎再與你無乾,你我情義便由此刀來告終。”

原是那梁山伯於定品之時由著祝熙之的麵子被馬寧致擢為六品,可謂豪門最高一品,此時很多劣等世家亦是喜愛於他。他那幾年之前本該因病歸天的母親卻因著祝家之力請了當世名手而活了下來,但是倒是此處出了不對。原是梁山伯之母財氏雖已知梁山伯與祝英台之事,卻非逼著梁山伯娶本地縣令之女為妻,梁山伯本是不肯何如經不住母親以死相逼,遂與那縣令之女訂了親,快快行過采取之禮,恐這幾日就要過門了。

數語之間泣不成聲,麵上淚痕點點如同白玉浸液,清楚哀慼卻不輸分毫高傲。

“發已斷,情已絕,死生不複相見。”

“哈?奪你性命?我為何要奪你性命?我隻怕弄臟我的匕首,弄臟我祝家之物!”祝英台緩緩暴露笑意,雖是笑著,然倒是清淚漣漣,不住顫抖著身子,“相處至今,於你心中我竟是此種模樣麼?好!好!好!你可知這把匕首日日被置於那邊?你不消猜,我可相告於你,它被日日放於我枕下,我本想著哪日如果我父母逼我嫁與彆人,我便一刀處理我性命,也好全了你我情義。”

“七兄,是不是我不好,以是山伯母親纔不肯他娶我?”

“嗬,接待客人?他倒是好生的興趣,而後定是與其夫人*一度罷!”祝熙之唇角漸漸漾出嘲笑,一雙眼眸當中可見凜冽北風,彷彿要將其所見之人道命皆收割於此,回身望向無甚神采的祝英台,祝熙之扣問道,“英台有何意?”

陽春三月自是鶯歌蝶舞,東風拂柳,十裡白堤之上遊人如織,暖風一吹便可叫人醉上一日。然此時一輛馬車飛奔於官道之上,車中人再如何也無甚表情去撫玩這春日麗景,隻因心中現在正值三九寒冬,大雪紛飛。

終在他快近得祝英台身之時,耳畔傳來涼薄之聲:“梁兄莫非是想坐享齊人之美?行那舜帝共擁娥皇女英之事?”

幾進屋子看似粗陋卻不失雅潔,甚是帶了幾分墨客雅氣,於梁山伯確是很相合。三人不過剛上馬車便招來世人目光,這倒是不能怨他們。即便先非論祝熙之與祝英台氣質超然,一等世家後輩之風叫人一眼便不得忘,隻這馬車也讓人可知其身份不凡,於東晉而言馬車非平常人家可有之物,更莫要說是坐上去了。

“你隻是已知本身是有夫之婦時還是念想著我這舊人?”祝英檯麵帶調侃,一步一步走近梁山伯,其咄咄逼人之勢竟是叫梁山伯不竭後退著,驚懼非常。

“如何,不過彆離了些許光陰梁兄便朱紫多忘事了麼?還是說本日這大喜光陰竟是對勁失色到連故交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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