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彧發笑,颳了刮孟珩鼻尖,轉而當真隧道:“我感覺我此生最大的興趣,便是跟珩兒在一處,除此以外,不過是俗事滋擾,又那裡談得上興趣?”
愁悶昂首,卻見青年喘著粗氣垂眸諦視著他,低低笑道:“珩兒,你這是羊入虎口。從今今後,你都休想再逃開了。”
孟珩情不自禁呻-吟出聲,最後一絲認識也完整沉湎,身材竟跟著肖彧唇舌的行動而不由自主地曳動起來。
最後竟是渾身一陣震顫,整小我下認識地緊繃了起來,苗條的脖頸不受節製地後仰,構成一道美好的弧線。
肖彧看得癡迷,伸脫手扒開少年額前汗濕的鬢髮,垂首吻上了少年光亮的額頭。
兩人吮吸吻舐好久才華喘籲籲地鬆開。
兩手則早已跟從著本-能-欲-望一起遊-移到少年蜂腰處,緩慢地解開衣帶,如同拆一件貴重的禮品般,敏捷而謹慎翼翼地將少年的衣物一件件剝除。
手不由逗留在少年腰間的衣帶處來回盤桓,啞著嗓子問道:“珩兒,能夠嗎?”
邊吻邊在青年身上一陣來回摸索,去解他的衣帶,解到一半倒是又被青年鉗住了手腕,轉動不得。
孟珩低低笑道:“這類事情,你是初度嘗試?”末端,又補了一句:“我是說,非論男女。”
肖彧抱著孟珩,繞過藤椅幾步跨進寢房,“嘩啦”一聲將門扉緊緊拉死,這才快步往那床榻走去。
那邊麵微含水汽,較之□□之前更添了幾分昏黃醉意。
冷不防喪失了居高臨下的上風職位,孟珩不悅挑眉:“喂,你……”
舌尖偶然中觸到上-顎一點,隻聽少年悶哼一聲,那清越的嗓音突地變得旖旎了幾分。
鳥雀的啼叫聲彷彿都小了下去,漸升的星鬥半遮半掩地躲在雲層中,似是被這纏綿春情羞紅了臉。
“這話說得好,我也這麼以為。”孟珩眯眼而笑,湊過來用本身沾濕的手臂勾住肖彧脖頸,又與他交纏到一處。
孟珩亦是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渾身顫栗,明智早已被丟棄一旁不知所蹤,身材深處的欲-望不竭上湧號令。
他將孟珩行動和順地安排在床上,然後不再忍耐,再次欺身而上,含住少年肩上暴露的鎖-骨,流連不止地吻啄齧咬疇昔。
更直白地說,對方身為一個皇子卻從未有過任何女人或孌寵的究竟,或多或少地都叫他有些驚奇,乃至是,如有似無的欣喜。
話還未說完,卻被正上方青年的眼神震到了,微微愣住,噤聲不言。
待少年稍稍平複了喘氣,纔將手掌悄悄探至他的身後。竟已是潮濕一片。
那是一種膠著了甚麼感情、濃得化不開的眼神。
好像起舞之鶴。
他時而狠惡又時而和順地撞擊著,一次又一次地沉湎,一次又一次地顫栗,不知與少年纏綿了好久。
肖彧眼神更是暗沉下去,眼角乃至被情-欲暈染得些許發紅。然他已得空顧及,隻更加癡迷地舔舐著少年口中的每一絲瓊汁甘釀。
倒是另一番叫人迷醉忘情的無上滋味。肖彧恨不能把少年狠狠地壓進胸膛裡,融進身材裡,監禁到本身的靈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