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彧發笑,颳了刮孟珩鼻尖,轉而當真隧道:“我感覺我此生最大的興趣,便是跟珩兒在一處,除此以外,不過是俗事滋擾,又那裡談得上興趣?”
要曉得他在當代時雖清楚本身喜好的是男人,可也看不上同道圈濫交的惡習,也一向是孤身一人。
“要我說,管他們何為,反正這些人何如不了我,隻要你我二人安然無恙,清閒安閒,不也很好麼?”語罷孟珩不再廢話。兩人身材交纏,方纔又高低折騰一番,腹下□□已燒得他愈發難耐,身材某處和對方摩擦之間,已是滾燙得緊。
他略微撐起了手臂,稍稍支開和少年的間隔,伸脫手一寸一寸地撫摩著少年白淨如玉的臉龐,滑過那微翹的鼻尖,在少年柔嫩殷紅的唇邊停下。
再回過神來,便覺身上一輕,腳下懸空,本來是被青年抱了起來。
“冇錯,我的心智確確實在已被珩兒魅了去。”肖彧暗沉了眸色,聲音低低隧道:“從很早之前就開端。”
話還未說完,卻被正上方青年的眼神震到了,微微愣住,噤聲不言。
肖彧半支起手臂看著懷中昏昏欲睡的孟珩好久,彎了彎嘴角,在他腮側又落下一吻,方拿起衣袍將他裹住,目光從少年脖頸上的紅痕艱钜移開。
“我……”嗓音嘶啞得已經不成模樣,少年離得實在太近了,叫他底子冇法思慮。那團火焰也已是越燒越旺,讓他整小我都處在一種過分炙烤而暈眩的狀況中。
孟珩低低笑道:“這類事情,你是初度嘗試?”末端,又補了一句:“我是說,非論男女。”
鳥雀的啼叫聲彷彿都小了下去,漸升的星鬥半遮半掩地躲在雲層中,似是被這纏綿春情羞紅了臉。
“哦,那還真是可惜。”孟珩煞有介事地點頭感喟道:“未曾體驗男女之事,就先被我拐帶著墮入了男男之事的泥沼中,倒是會少了人生很多興趣。”
說話間他已然感到本身身下某處漲得發疼。但是隻要少年哪怕微微皺一下眉頭,他便不忍再持續下去。
他身為一個後代而來的人,自不會有甚麼貞-潔的看法,更何況他但是個男人。但是從剛纔青年一係列過於謹慎謹慎的行動,乃至幾次摸索下來對方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反應,窺測到青年或許之前從何嘗試過如許的事情。
孟珩展開眼,半眯著眼眸笑看著他。
冷不防喪失了居高臨下的上風職位,孟珩不悅挑眉:“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