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孟仁似有所影象,便接著道:“此人當年便企圖從仁哥與玉姐姐之事上從中作梗,現現在又對珩兒動手。”
她語氣仍舊是那般輕柔的,但是卻彷彿包裹一股直竄人脊梁骨的涼意,讓孟仁也不由側目看她。
“何況……妾身還聽人說,這珩兒的脾氣竟是與之前天翻地覆了,的確判若兩人,另有那不知從那裡學來的本領,傳聞竟有那操控民氣的邪門術法,妾身聽著,倒像是、倒像是……”說到這裡,她像是想到了甚麼驚悚之事般,倒是不肯再說下去了。
這是一間堪比陰司鬼府的房間。
但是半晌以後,她便又規複了平靜,麵上勉強哀慼一笑,上前一步,行動和順地理了理男人的衣衿,內心緩慢考慮了幾番,嘴上卻猶躊躇豫隧道:“是啊,實話說,妾身也並非打從一開端便曉得珩兒竟還活著,並且還就在都城以內,這動靜竟瞞得嚴嚴實實的,隻怕是……故意為之。”
紅玉的臉上卻垂垂浮上一個猙獰的笑。
庭中氤氳纏繞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妖異之氣。
孟仁倒是久久地立在原地,看著她不語,眉宇間一片鬱結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