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讓這孩子多絕望,才氣為這麼一句話欣喜萬分?玄燁忍不住回想過往,彷彿……他還真是一向冷視胤禛的豪情?
但是他卻冇故意機再想其他,玄燁已將沾了脂膏的食指全部兒埋進他的體內。
“哈哈!禛兒不羞,來,本身動。”
直到一股熱流在體內迸發,激得胤禛渾身顫抖,下處又透暴露很多濁液,這纔算是完事。
乾澀的花蕾回絕被深切,一樣是初度抱男人的玄燁隻得更加賣力的挑逗胤禛的敏感點。
玄燁將軟枕置於胤禛腰下,“分開腿,讓朕看看。”
“胤禛,你贏了。”說不清是自暴自棄還是得償所願,玄燁按著胤禛解盤扣的手,將他壓在床上。
玄燁看著他兩手撐在床榻上,身材高低起伏,竟然是真的本身羞紅了臉麵也要媚諂於他。
皇父的聲音沙啞,壓抑著甚麼。宿世妻妾成群的胤禛天然明白。
此人當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後總有扳返來的一天,胤禛也不欲於此事上虐待了本身,“皇父,動一動……兒臣要皇父……啊!”
“禛兒,你的臉紅了。”玄燁曉得,他這兒子話中的意義底子就不是脫誰衣服比較快這件事,而是把他剝光了躺床上被他這個皇父看著害臊了罷了!
胤禛張口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舔舐間唾液順著唇角留下,銀絲蜿蜒,“皇父!”
“冇錯,朕冇輸。是你先愛上朕的。”玄燁吻上胤禛的喉結,胤禛共同的仰起下頜。
“衣服……太子哥哥……”胤禛摸索著兩人的喜服,半響,才抖動手將一個圓琺琅盒子遞給玄燁,“……潤……光滑……”
——冇有這兩年的緩衝,四爺您還真不必然能讓您皇父硬上弓了您。
“朕……忍不住了,禛兒你能夠要賣力到底!”
鴉羽般的烏髮散落在手心中、床榻上,纏綿不斷。
身下的人,他諦視了十三年,寵嬖了十四年,遁藏了兩年,終究還是在災害逃。
“皇父向來就冇有輸,此次,不過是兒臣先一步行動罷了。”
不料玄燁低下頭,含住了送到嘴邊的朱果,唇齒漸漸研磨。
胤禛的臉更紅了,爺公然還是很純良很端莊的!就算有以退為進下定決計被自家皇父吞吃入腹的高貴憬悟,臉皮的厚度也不是一時半會能修煉出來的。
琺琅盒子裡的脂膏有著淡淡的香氣,這類味道好似在那裡聞到過。
“啊……啊啊……不要,那邊!”胤禛向後仰,第一次被這麼對待的胤禛隻感覺刺激非常,連叫聲都鋒利了幾分。
早已忍耐到極致的*讓明智轟然傾圮,隻倉促抹了些脂膏便壓著身下的人,闖了出來。
身下的人,是他的兒,打出世的那一刻就屬於他!生命、靈魂、骨肉、聲音、笑容……然後,用他的身材銘記。
疼、脹、麻,各種滋味現在一併體味,“啊啊!皇父!且……且慢些……”這小我,高高在上,他兩世所不能及的君父,屬於天下,終究也屬於他。
玄燁抽、出兩根擴大的手指,很有些惡狠狠地說,“胤禛,你自找的!”
“但是,弄疼你了?”玄燁鼻尖竟然溢位汗水。他本是仰仗本能的行動,但是卻生澀不敢妄動,恐怕弄疼了雌伏在身下的人。
“兒臣……何時讓皇父忍了?”胤禛想扯出一個挑釁的笑,但是因為身上人的猖獗而告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