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是他的兒,打出世的那一刻就屬於他!生命、靈魂、骨肉、聲音、笑容……然後,用他的身材銘記。
身下的人,他諦視了十三年,寵嬖了十四年,遁藏了兩年,終究還是在災害逃。
胤禛笑著為玄燁解開他親手穿上的喜服,“皇父,夜深了。”
“皇父那裡欺負禛兒了?”胸前兩粒被舔、弄吮咬的快感波瀾,隻是玄燁到底是耐下了*忍著。
玄燁伸脫手,冷靜地散開胤禛的髮辮。
“朕,向來未曾是不認賬的人。”
“皇父……嗚……”他是不是錯了?他應搶先把皇父“辦”了纔對!胤禛非常當真的考慮現在翻身的勝利率有多大。
琺琅盒子裡的脂膏有著淡淡的香氣,這類味道好似在那裡聞到過。
“皇父……玄……燁,玄燁……”我終究,能夠叫你的名。你為我父,我皇,我愛。
“不要!”那液體還在身材裡,實在不舒暢,但胤禛甘心再多留一會兒,最好融進血肉。胤禛攀著皇父的脖頸,“皇父,你與兒臣行了周公之禮,全了魚水之歡,今後再也狡賴不得。”
“不要甚麼?那邊是那裡?禛兒,你今晚但是主動來讓朕對勁的哦。”說出挑逗話的是他,害臊不知男男之事的也是他,真是,敬愛。
早已忍耐到極致的*讓明智轟然傾圮,隻倉促抹了些脂膏便壓著身下的人,闖了出來。
“兒臣……何時讓皇父忍了?”胤禛想扯出一個挑釁的笑,但是因為身上人的猖獗而告罄。
被徹夜這事一激,玄燁真感覺本身之前真是……縮頭烏龜!
寢宮內燭火敞亮,雙龍交合,被翻紅浪。不幸守夜的李德全被點了穴道,聽了一場不倫的風花雪月,夏季裡,盜汗生生滲入了滿身。
玄燁用手指沾了那濁液遞到他麵前,很有些含混,“禛兒,是你的。”
玄燁眯起眼,胤禛連這類事都“谘詢”胤礽?這乾係是不是太好了點?
鴉羽般的烏髮散落在手心中、床榻上,纏綿不斷。
胤禛隻感覺脹痛漸消,反而難言的快感由體內升起,內裡酥、癢難耐,隻求的皇父更加照拂纔是,“皇父,深一點……內裡……”
“冇錯,朕冇輸。是你先愛上朕的。”玄燁吻上胤禛的喉結,胤禛共同的仰起下頜。
“皇父這話也是不對的,你未曾輸,兒臣現在也冇敗。”胤禛勾著他家皇父的脖子,用少年變聲期的嗓音悄悄地說,“我們,都墜入這無邊苦海,冇有轉頭是岸。”
但是男人到底與女人分歧,那朵花蕾並冇有盛開的跡象。
“皇父,好硬了呢,迫不及待想要兒臣了嗎?兒臣,也想要皇父出去……”另有明智?他要的但是皇父完整的拋開禮節廉恥,完整沉湎!以是……說些挑逗的話,他真的一點壓力都冇有!
“朕的禛兒,真是長大了。”
“皇父自小就愛欺負兒臣,現在,啊……現在竟讓兒臣做這般羞赧之事……但是,心對勁足的了?”胤禛伏在皇父身上,吮吸那深色朱果,直至它們硬如石子,“兒臣但是……嗯……累了的,皇父莫要再欺負兒臣。”
疼、脹、麻,各種滋味現在一併體味,“啊啊!皇父!且……且慢些……”這小我,高高在上,他兩世所不能及的君父,屬於天下,終究也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