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乖乖躺好,但他長手長腳的一上去幾近把床占滿了。他蹙眉問:“那、那小主公你睡哪呀?”
而眼下她要做的,便是將馬超弄到床上,但這智障固然看著很肥胖薄弱,體重卻一點都不輕,到底是習武之人,體格跟凡人不一樣。
不一樣……劉禪浮泛的眼神,複又敞亮起來。
合法她呆愣之際,馬超痛叫了兩聲。
瘙癢被遏止了一瞬,接踵而來的是更澎湃的癢意,馬超又想撓,卻被劉禪從背後緊舒展住了雙手。
媽的智障!
“……末將徹夜不歸去了嗎?”馬超躊躇著問。
“哦。”馬超聽話的挪了挪,貼著牆,騰出個一臂寬的位置來。
眉峰稍舒,馬超有力的點點頭:“彷彿好多了。”
“……末將忍不住了。”馬超說了一句,臂膀一動,手臂一伸,苗條的手指便往臉上抓疇昔。
馬超倚在床沿邊上,半闔著視線,臉上一片慘白,紅疹子素淨欲滴,嘴角泛白,偏他還微張著唇問:“小主公,是誰受傷了要止血?”
耳畔俄然傳來個聲音,飄忽的,有力的:“你是你,你跟阿鬥不一樣。”
屋內,一片烏黑。
她廢了好大的勁,也隻能將他腦袋挪動了半分,身上底子抱不動。想了想,劉禪抓住他無知覺的手腕,奮力往床邊拖。拖了兩下,全部身形總算稍稍挪動了點,她也不敢使大力量,恐怕把這兩隻手拉脫臼了。就如許,一丁點一丁點的挨,勉強將馬超安設在了床沿邊上。
思忖半晌,劉禪決定還是先將馬超搬到床上,待天瞭然,再去請智囊過來看看。
“淨水?布條?”劉禪一聽,回身便往外跑,想著彷彿廚房裡還是哪有水來著,布條,布條隨便撕個衣裳就行了。
馬超滿臉委曲:“……上回忍著,小主公你打了末將一巴掌。”
“……想撓。”
“甚麼?”
“如何了?難不成背上很嚴峻?”劉禪皺眉,又有點愁悶,“馬超你不是很能忍的嗎?明天早晨如何老叫喊,跟個女人似的。”
“如何樣,有冇有好一點?”劉禪體貼的問。
一看,也是倒吸一口冷氣,隻見那白淨的背上充滿了橫反正豎的傷口,有的深有的淺,深的皮肉翻飛,淺的出了一薄薄的一層血。再緩緩將袍子往下拉,扯下來幾塊血皮,馬超麵上一震,似是疼的扭曲了,五官都緊巴巴的皺在一塊。
“哪疼?臉上?”劉禪戳戳他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