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好熱,跡部感覺他整小我都要燒起來了,胸前是男人玄色的腦袋,長長的頭髮打在他身上癢癢的卻又不能擺脫,越是順從感受越是激烈;痛苦,卻又禁不住熱感的侵襲,不由昂起了身子,哭泣得如同一隻受困的小獸。
笑容在蘭顏煕臉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可駭的陰深冷然,身上披髮著令人膽顫的驚悚氣味;玄色的眸子彷彿無底的黑洞,一點點的吞噬、毀滅。
跡部標緻的臉被按到桌上,全部身材冇有支點,隻能將身材緊緊的貼在餐檯上才氣讓他不會摔落在地上,手腕被捆得健壯,能動的也隻要頎長的手指,可卻起不到任何感化。
【唔~!!!】不能言語的少年收回沉悶的悲鳴,劇痛攻擊了他的滿身,被捆住的雙手也張成爪狀,標緻的臉猙獰的扭曲著,豆大的汗珠不要命的溢位、滑落。
口中是少年獨占的玫瑰暗香,卻不敷以讓他沉迷,血液腥甜的味道更是激起了他的人性;直到肺中的氧氣被耗損殆儘,蘭顏煕喘著粗氣昂首看著身下的少年。
蘭顏煕將目光放到跡部身上,少年嘴裡的棉質布料已經被口中的唾液殷濕了一片,但那都雅的眸子仍然閃著不平服的資訊;蘭顏煕不由得心中一痛卻肝火更勝。
【你能夠叫的在大聲一點,我包管不會有任何人聽到。】蘭顏煕冷冷一笑持續未完之事。
【你好緊,也好熱,將近把我熔化了。】
看到獵物不自量力的行動,蘭顏煕笑容更甚,給少年一個莫名的神采,低頭向小點襲去,小傢夥的身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全部身材瑟瑟顫栗;蘭顏煕伸出舌頭悄悄的舔了舔被揉的發紅綻放的小點,公然,少年顫栗的更加短長;見狀,蘭顏煕一口咬上去,他能感遭到少年因疼痛而生硬的軀體;蘭顏煕邊咬邊用牙齒來回啃著。
【小傢夥,這是我的遊戲,你隻能承擔,而不能享用。】蘭顏煕陰沉森的說著,將塞在少年口中的棉料拿出,工緻的手拿著布料在那嫩芽之上打了一個嚴實的活結,隨後一個用力——血肉恍惚。
【小傢夥,我們玩點刺激的。】蘭顏煕趴在桌上,側著頭看著跡部,嘴角是惡魔的淺笑。
【不......唔......放開......放開本大爺。】跡部趁著男人喘氣的工夫,再次死命掙紮起來,有力的身材冒死般的扭動著,美好的嗓子也嚎得破了調子。
‘用這麼狼狽的姿勢?’
蘭顏煕被吵得煩了,一把扯下少年身上獨一的粉金飾,塞到跡部的嘴裡;少年因不敢置信而睜大的眸子讓他想到另一個處理費事的體例,腳底落著被他解開的浴巾;蘭顏煕將身子再次壓在少年身上,左腳挑起浴巾用空出的手接住,手肘抵住浴巾的一端——
誰成想,跡部這不平服的表示則恰好順了蘭顏煕的企圖,捆綁健壯,蘭顏煕靠近那撅起的臀部,緩緩的磨蹭著,泛著銀色金屬的筷子橫在兩人中間,在這磨人的行動下微微閒逛。
跡部不曉得他要下一步要做甚麼,但是那長條必定是要對於他的;腦中警鈴響起,跡部儘力的挪動著身子,想要逃離這個天國普通的樊籠。
蘭顏煕想著已經走到了目標之處——就是阿誰曾經播放著視頻的房間,烏黑的牆壁上螢幕跳動,畫麵是少年所不恥的汙(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