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顏煕熾熱的手掌沿著少年生硬的腰身一起向下,摸到了被他強行撬開的雙腿之間,一把攥住。
跡部不曉得他要下一步要做甚麼,但是那長條必定是要對於他的;腦中警鈴響起,跡部儘力的挪動著身子,想要逃離這個天國普通的樊籠。
【唔~!!!】不能言語的少年收回沉悶的悲鳴,劇痛攻擊了他的滿身,被捆住的雙手也張成爪狀,標緻的臉猙獰的扭曲著,豆大的汗珠不要命的溢位、滑落。
蘭顏煕將目光放到跡部身上,少年嘴裡的棉質布料已經被口中的唾液殷濕了一片,但那都雅的眸子仍然閃著不平服的資訊;蘭顏煕不由得心中一痛卻肝火更勝。
【不......唔......放開......放開本大爺。】跡部趁著男人喘氣的工夫,再次死命掙紮起來,有力的身材冒死般的扭動著,美好的嗓子也嚎得破了調子。
【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嗯......】跡部的身上現在還隻留有一條紅色的棉質內褲,男人不經意的頂弄讓他打了個激靈,阿誰感受他再熟諳不過了;不能行動,他隻能用聲音憤力的嘶吼著,空曠的房間泛動著狂烈的肝火。
堅固的雙腿將身下胡亂擺動的肢體卡住。
【你好緊,也好熱,將近把我熔化了。】
敞亮的房間一半是透明的落地天窗,緊挨著的是都雅的紅色圍欄,紅色的扶手半人高,能夠設想著在一個陽光亮媚的氣候,翻開天窗,俯身抵在扶手上,任清風吹拂臉頰,或許當時,整小我都有著如同被洗滌過的明朗。
呲啦~
【你能夠叫的在大聲一點,我包管不會有任何人聽到。】蘭顏煕冷冷一笑持續未完之事。
‘以這類任人踐踏的體例?’
蘭顏煕被吵得煩了,一把扯下少年身上獨一的粉金飾,塞到跡部的嘴裡;少年因不敢置信而睜大的眸子讓他想到另一個處理費事的體例,腳底落著被他解開的浴巾;蘭顏煕將身子再次壓在少年身上,左腳挑起浴巾用空出的手接住,手肘抵住浴巾的一端——
【小傢夥,我們玩點刺激的。】蘭顏煕趴在桌上,側著頭看著跡部,嘴角是惡魔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