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伸手也瞧了一記這小子的額頭，笑罵了一聲，道：“小子，剛入門冇多久，就念著要叛出師門了啊。”

楚留香聞言也是笑，道了一聲：“你這花瘋子倒也另有幾分自知之明。”

唐崢就動手上的那杯水酒碰上了胡鐵花手上的那杯水酒，道：“你這瘋子這話倒是說得入耳。”

“雙鬼門直係那一派的武功路數向來邪乎得很，他們直係那一派修煉的《赤鬼決》第九重破了第十重那塊子有一個坎，在第九重逗留得越久就越難衝破，運氣不好就會直接走火入魔，屆時一年以內不但功力全失，乃至影象全無，現在後每三年便為一循環。傳聞這老頭就是因為年青時在練這門邪門的工夫在第九重的時候逗留的時候太長，玩出了個精力分裂，一個喜好扮白臉，一個喜好扮黑臉玩，久而久之，江湖上就給這怪老頭安了個名號，就叫吵嘴兩鬼。”

“我向來自發不是個會迴避實際的人。”楚留香摸著鼻子，笑道，“我本覺得……你也不會。”

林子清見江小魚都去了，沉吟半晌，終究也是起家了，心念著，乾脆也都一併去了吧。

楚留香笑了笑，道：“那老頭怕是被本身那功法給坑害慘了吧。倒是江湖上吵嘴兩鬼的名聲固然不如何樣，可也極少傳聞有過是個為惡事之人，倒是素有幾分老頑童的名聲，算不上是個有歹意的。”

那唐門弟子一昂首，道：“小師叔不敵，已經退下了。”

眸子子往四下裡一轉，伸手一指林子清身邊正悶聲喝酒的楚留香，道：“不如墨客你也學著老臭蟲普通喚我‘花瘋子’便是了。”

唐崢砸吧砸吧嘴巴，伸手一指楚留香，斜著眼說道：“瞧見你師父那模樣了嗎，我打賭，二十年後你師父若不逢大變，多數還是這模樣了，六十多歲的時候也和三四十歲的時候冇甚麼兩樣！”

林子清麵上似有幾分愧色，隻向著胡，唐二人舉動手上酒盞說道：“小兒拜托於二位本就是費事，小兒混鬨，想必剋日來定為兩位添了很多的費事，又怎能再叫兩位承了這小兒混鬨的任務，難道再折煞了某……”

江小魚眨眨眼，道：“碰到了一個好玩的老頭。”

胡鐵花咧嘴笑了笑，“我們這幾個也都不要道甚麼謝不謝了，動不動就多謝，怨了甚麼人如何的，顯得我們幾個好似多吝嗇似的，我看著，我們幾個還是聚在這一塊的痛快的喝酒纔是，這些個謝啊謝的，還是留待今後再好好謝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