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君澤作為大衍宗少宗,即便在魔道中也極有著名度;姬璿真入道年代尚短,又一向在宗內清修,極惡老祖不識得她也實屬平常。即便如此,極惡老祖還是對這等良材美質眼紅不已。
他這設法倒是無稽之談了。大衍宗的真傳向來貴精不貴多,對資質心性悟性的要求缺一不成,秦紹陽若無冥冥當中那一股奧妙氣運互助,彷彿耗費世人,又豈能有成為真傳的機遇。
此言一出,驚起百般波瀾,早有一人按捺不住,越眾而出,頓首道:“喻師兄,那妖部水府之前便幾次三番不遵宗門敕令,現在更是膽小妄為,害了內門弟子性命,是訣不容姑息了。不知掌西席伯並諸位師叔是何諭令?”
秦紹陽略一低頭,便看到一張害羞帶怯的嬌顏。此女名單玉容,同為大衍宗外門弟子,隻是入門光陰尚短,修為寒微,並無資格插手大比。
隻是無人曉得,此時秦紹陽識海當中,正有一道衰老的聲音痛罵不休:“大衍宗這群道貌岸然的故鄉夥挑門徒的目光倒真是不錯,竟然連這等資質都被他們尋到,真是走了狗屎運,老祖我如何就冇這麼好的運氣,收了三個門徒滿是廢料,連老祖的名聲也給他們敗個潔淨・・・・・・”
秦紹陽可貴見到他如此嚴厲的模樣,忍不住問道:“老祖在說甚麼?”
秦紹陽麵上不動聲色,內心隻不覺得然道:“老祖放心,我又怎會因戔戔一個女子壞了修行。”
此人名叫秦紹陽,入門不敷十年,在一乾外門弟子中卻已經有了必然的名譽,也是此次大比中有望晉入內門的人選之一。
現在除了幾位外出遊曆的弟子,七峰十六島中的親傳幾近儘數齊聚,實在是宗內數十年可貴一見的盛景。
當世當中,自人族成為天地配角以來,當然人道大興,氣運昌隆,玄門一派三宗高高在上,萬載不滅;又有魔門六道雄踞西陸,肆意妄為。而曾經的天道寵兒妖族也未曾完整淡出視野,時至本日,仍有很多妖族權勢儲存於世,隻是除了有限的幾處以外,其他不過烏合之眾,難成氣候。
他說出這一席話,本覺得按對方的脾氣定然會勃然大怒,不想極惡老祖竟冇有活力,道:“你這小子也不必激我,當務之急是晉升修為,起碼現在我們的目標還是分歧的,彆的事情今後再說不遲。”
秦紹陽心中不甘,暗想到:如果當初我被收為真傳,說不得明天坐在上麵的就是我了。
這時一股香風襲來,緊接著屬於女子溫軟的身材靠了過來,便聽鶯聲委宛道:“秦師兄。”
台下的浩繁外門弟子,修為相較於資質來講已稱得上不錯,可見常日也未曾懶惰,但是在肅武長老看來卻老是完善了那麼一兩分,達不到他的希冀。
喻君澤俯視下首,沉聲道:“吾修行百載,忝為十六代首坐,現在上承天道眷顧,下蒙師尊教誨,終成元嬰。爾等雖天賦不凡,也須戒驕戒躁,剋意精進,早日得清閒法。”
秦紹陽極其顧忌的盯著高台上的幾人,在識海中問道:“老祖,你肯定他們不會發明你的存在?萬一泄漏,在大衍宗要地,我們就真的是插翅難逃了。”
單玉容生的仙顏,恰好資質平平,又無背景,常日裡免不了要吃些虧,秦紹陽見到時順手幫了一把,再如有似無的挑逗幾次,一顆芳心就此淪亡,滿腔柔情,難以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