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家兄向來對我非常關愛,若我直言隻為宋少俠求取一上島名額,恐家兄不日便要親來,對宋少俠也會多有問訊。”
看得出那中年管事與港口的賣力人似是有些熟悉,故而他上前與那人談判了一番,又出示了兩張船票,那人便冇再多問,直接放了宋青書和花滿樓上船。
花滿樓迷惑道:“何事?”
身為花家季子,他自小便受儘家人寵嬖。雖心胸感念,也一樣正視家人,但卻並不想到處依靠彆人,哪怕是家人,也不肯因本身目不視物,而被到處容讓。
以是,“不若我便對家兄言道,我久居小樓靜極思動,又聞得飛仙島所產海物鮮美非常,便起了心機惟去島上一遊,而宋少俠則是受我聘請,與我結伴隨往的朋友?”
那古管事說完,又將目光轉向宋青書,躬身一禮道:
“此番離家日久,也不知太師父和爹爹他們現下如何。”
他順勢問。
宋青書:“……”
如是馬車行駛數日,這日,終是到達了目標地的南海小港。
“青書若真故意,不如劈麵向他稱謝如何?”
宋青書和花滿樓下了船,見港口邊上圍了很多人,也不像是迎著來船,而是都對內岸的方向翹首以盼,不知在等著甚麼。
花滿樓淺笑,“帶路倒談不上。隻是家兄與飛仙島有些聯絡,若宋少俠定要親身登島,我自可向家兄傳信,請他幫手。”
宋青書每日與花滿樓相對而坐,或是談武論道,或是相互報告些元國與晉國的風土情麵,日子久了,倒是友情漸深,很有些將相互引為好友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