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已經是萬不得已的時候!”張安世忿忿道:“現在皇上病重,霍光早有賊心,你感覺我們還能持續如許下去嗎?”
霍光和霍成君明白杜延年的心機,倒也不惱,隻是按例問道:“你們上月打了多少兵器?”
“爹爹,你看看這是甚麼。”說著霍成君就把本技藝中的質料遞到了霍光的麵前,“這杜家和張家,冇想到竟然另有這份淵源。”
“就算他有謀逆之心?”對於杜延年這個略顯剛強的牆頭草,霍成君不免有些不耐煩了,“你可知張世安早已招兵買馬,隻等皇上駕崩,就推舉劉病已為新帝。如果你有興趣,能夠去張家的庫房裡看看,內裡包管有很多你不想看到的東西。”
“有有有!小人一向貼身帶著哩!”說著就從本身懷裡把戶籍證明取了出來,想要遞給霍成君,不想霍成君揮了揮手,表示徐鐵匠把證明直接遞給杜延年。徐鐵匠天然不敢違背,轉頭就把證明遞到了杜延年的麵前。
“杜大人,您就這麼信賴張大人?你可曉得你那兩個哥哥,駐守的河內和河南。這幾月,每月都會超出規定,多打很多兵器,你那兩位哥哥對下可說的是朝廷的叮嚀,可朝廷比來有冇有多征鐵器的號令,我想杜大人比誰都曉得吧?”想要拿下一小我,就必須從他的軟肋動手。杜延年為人廉潔,有夙來刻薄,他獨一的軟肋便是他們家那兩個貪婪成性的哥哥。
隻是一想到從龍之功會帶來的好處,他僅存的那點子悔怨,也一下子就冇了。眼中所迸收回的衝動,實在讓人見了驚駭。
“是又如何?爹爹你有冇想過,我們家那些子侄兄弟,可真有為政一方的才氣?不過是爹爹念在他們姓霍,這才網開一麵。可爹爹有冇有想過,他們的不作為會給百姓帶來多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