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女真人雖凶悍，下官卻並不覺得憑他們現在的戰力能是契丹皮室的敵手。”慕容複意味深長隧道，“一頭是垂老邁矣的猛虎，另一頭倒是合法長成的雛虎。若能使他們拚個兩敗俱傷，對大宋而言難道最好的成果？”

章楶此言一出，種諤等人皆將目光轉向了慕容複。隻見慕容複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隧道：“待元祐九年正旦，夏國使者遲遲不來陛見官家，下官正可來西邊體味戰局、便宜行事。”

章楶此言一出，慕容複立時微微而笑，正色答道：“太皇太後悲天憫人，不肯見西邊再燃烽煙。但是，如果夏軍主動來犯，我大宋將士保家衛國倒是應有之意。”

折可適倉猝起家向種諤施禮，章楶倒是一驚，急道：“這話從何提及？”

章楶亦是一歎，幽幽道：“如此人才，是我大宋之幸。隻是……”隻是想到慕容複要攜軍功勢壓官家，貳內心仍舊不舒暢。

慕容複卻笑道：“遼太/祖曾言，女真不滿萬、滿萬不成敵，可見這個部族的戰力。何況在遼國的女真共有十二部，完顏部隻是此中之一。完顏部人數雖少，但全部女真族加起來人卻很多了。遼主對女真分而治之肆意淩辱，早就結下了仇恨。現在女真人缺的，隻是一個帶頭人罷了。”慕容複曉得汗青上完顏阿骨打起兵反遼是在政和四年，現在卻整整早了二十年，剛好是新一代兵士生長與舊一批兵士老去的光陰。“當然，現在完顏部的戰力與遼國比擬畢竟不敷，為壯其心，下官以為可售賣給他們部分隧發槍。”

慕容複的這番話，實在是深得世人之心。營帳內六人相互互視一眼，不由同時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