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留行的笑容變得有些生硬:“也是因為這件事,你才如此幫襯我?”
“我如果驚駭遭到連累,早將你的事捅出去了!”
霍留行笑得無法:“真要碎了,你這麼揉,隻會揉得更碎。”
沈令蓁一時不知該如何描述,靈光一現,腦筋裡冒出一個詞:蔫壞蔫壞的。
沈令蓁點點頭:“郎君忽視粗心,叫我瞧見了你的佩劍與傷疤,我才發明,你們竟是同一小我。”
沈令蓁眼圈一紅,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傷了心,眼看就要落淚。
沈令蓁細細喘著氣,忐忑得額間都沁出了汗,眼神閃動道:“郎君如何俄然奇奇特怪的。”
霍留行背過身去,漸漸走回到輪椅邊,坐了下去,握在扶手上的那隻手,微微有一絲不穩。
霍留行卻不依不饒地扳回她的臉,偏要她看著他:“那你說說,你待我如此情深義重,但願我如何回報你?”
“行了,”霍留行看了眼正在替他清算襪靴的空青,“都下去吧。”
霍留行彷彿感覺好笑:“你為我豁出命去,卻說不要回報?這天下之人皆為利來利往,既然你不牟利……”他低下頭,靠近得似要與她唇齒相依,抬高聲道,“那是圖情?”
沈令蓁一頭霧水:“我不要郎君回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