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難為_論前途各房夜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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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雖則從不向丈夫探聽朝堂之事,但各官員的夫人們自有本身的寒暄圈子和動靜渠道,聞言不由一驚:“老爺是說,怕皇子們將來爭嫡?”

“我曉得。”綺年抹了把臉,自嘲地一笑,“還是冇記得本身的身份。”寄人籬下的表女人,還這麼大氣性,不是自找不痛快麼?

如燕憂心忡忡:“奴婢看,四姑太太是國公夫人,怕是常日裡就這般行事慣了,倒一定就是……”

李氏躊躇半晌道:“但是若照四姑太太所說,本年是為幾位皇子選妃。幾位皇子都是好的,若做了王妃,將來也是清閒度日。我看雯兒的意義彷彿有些……”

綺年回到蜀素閣,把湘雲和珊瑚都打發了出去,扯下髮髻上的釵子扔在妝台上,悶悶地歎了口氣。如燕躊躇再三,還是謹慎地說:“女人,實在今兒……”

李氏躊躇了一下:“來歲就是春闈,如果霄兒能中進士,那比舉人又好很多。到時候再去說親,女人的家世兒也能再高些。”

李氏明白丈夫的意義。第一是不要攪進立儲之事,那些與各皇子交好的人家,還是該避著些。如果挑不到合適的,也能拖一下。若將來立儲之事灰塵落定再尋婚事,也不是不可,隻怕這日子拖得太長,反把兒子擔擱了。

吳老太爺在國子監的時候可稱德高望重,皇上特地請他去為諸皇子講課,以是幾位皇子跟他都是熟諳的。他為皇子師的時候就是不偏不倚,除了格外恭敬一下太子,對其他皇子一視同仁。厥後諸皇子們垂垂暴露奪嫡苗頭,他作為清流之一天然也有各方拉攏,但他隻儘忠皇上,對皇上封的太子恭敬有加卻不逾矩,並不睬睬彆的。成果諸王大亂的時候他確切受了蕭瑟,但灰塵落定以後,他卻以帝師之尊,擢升大學士,加太子太傅銜。

吳知雯也有幾分倦意,懶懶道:“我有甚麼事?”

“父親曾說,為臣之道,還是該做個純臣。”吳若釗憶起父親臨終之時的遺言,眼眶微熱,“當初今上還在潛邸之時,誰能推測他有九五之份?當時候支撐上頭各位皇子的官員們,現在都如何了?”除了支撐太後的一隊人馬以外,其他各黨都遭到了影響。這還多虧著天子是個刻薄的,隻抄了幾家鬨騰得最短長的。不過有些人家,非常較著地宦途一起下滑,十幾年間就今非昔比,天然也是因為當初站錯了隊。

孫姨娘大驚,立即反對:“這可使不得!那宮裡是甚麼處所兒,吃人都不吐骨頭!女人你可萬不能打這主張,如果太太要送你去參選,我必去找老太太攔下的。”

孫姨娘自是曉得本身女兒跟二房的吳知霞夙來不睦。因著年貌相稱,兩人一貫都是暗中較著勁兒,誰也不肯服誰的。阮夫人本日提了一句吳知霞能夠參選,倒把本身女兒的倔性子激起來了。不由得一陣頭疼,卻曉得女兒倔起來是油鹽不進的,隻得勉強應和著,內心卻暗自打著主張今後尋了機遇將女兒勸轉。她自是巴不得女兒嫁得高門,隻是若為了跟二房負氣,那倒是千萬不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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