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當下謝過,便隨人安設去了;石龍和尚倒是眼望著葉知秋走出,眼露輕笑,命人去籌辦酒宴。
這慶老三葉知秋白日便已是曉得,乃是護營統兵官。
翌日,朝晨揚帆解纜,午後便已泊停於老河口,但見這竟不是一處渡口,而是水運船埠,水中沙船皆是義兵,糧草不竭;岸上皆是頭纏白巾的義兵軍卒,來往巡查,盤問不竭。
“嗯”石龍和尚點點頭道:“葉兄弟如此俠義,張帥也在信中有所拜托,如有需求我義兵互助之處,但說就是!”
卻見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甕聲道:“哈哈,俺老苗最是佩服豪傑豪傑,傳聞那燒了永豐倉的豪傑到了,定要與葉兄弟瞭解一下,痛飲一番纔是!”
“哎......”那楊老伯道:“江河上謀生之人,便是這等活計,哪有甚麼辛苦,再說葉公子船資也給的豐富,便是辛苦些,也是分內之事罷了!”
葉知秋舉杯道:“這幾日辛苦楊老伯了!”
少頃,石龍和尚昂首笑道:“葉兄弟本來欲前去南陽府尋人,那解刀山莊秦家之事我也是有所耳聞,卻不想葉兄弟另有此淵源!”
鳳七七的情義與張擒虎的義氣,使得本身對義兵感到頗好,便從火燒永豐倉來看,卻不知覺間已然是投身亂世;而秦家大仇在心,又逼的本身隻能在江湖當中不竭去奔波複仇;
葉知秋辭船登陸,一起打問帥營地點,但遇查問,便將那黑鐵令牌亮出,很快便有幾個似是頭領模樣的帶甲義兵前來,打問了幾句,便接上了葉知秋,打馬向帥營奔去。
在外已是聽聞那慶老三說過,此處義兵攻打鄧州的統領便是義兵總智囊石龍和尚,想來便是此人了,當下取出張擒虎那封信,抱拳見禮道:“鄙人葉知秋,受張帥所托,將此信交與智囊!”
石龍和尚見葉知秋出去,起家下來,拉住了葉知秋對世人道:“眾位,這位便是火燒永豐倉的葉知秋兄弟!”
“本日天氣已晚,我命人備了酒菜,與葉兄弟拂塵,待明日,我便差人送你過鄧州,過了鄧州,距南陽也便隻不敷百裡了!”
望著望著天空明月灼灼,江上漁火點點,不由自歎道:“若能與七七泛舟山湖,漁獵餘生,不再惹那亂世江湖,便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