懺悔錄_第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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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返來了,但卻冇見到她。大師能夠設想一下我是多麼駭怪,多麼難受呀!這時候,我對卑鄙地撇下勒梅特爾先生纔開端感到慚愧,當我得知他的不幸以後,我更是慚愧難當。他那隻藏著他全數財產的樂譜箱,那隻費了那麼多周折才搶救了的貴重箱子,到裡昂的時候,被多爾唐伯爵叮嚀人截留了,因為教士會曾讓人寫信告訴他我們攜物叛逃。勒梅特爾徒勞地要求償還他的財產、他的衣食飯碗、他平生的辛苦。這隻箱子的統統權起碼應當通過訴訟處理,但底子冇有。這事就按弱肉強食的邏輯當場處理了:不幸的勒梅特爾就如許落空了本身天賦的結晶、青年期間的服從和暮年的依托。

西蒙先生固然有著一副我剛纔毫不誇大地描畫的尊容,倒是一名風騷雅士,很會蜜語甘言,穿著講究獲得了輕浮的程度。他因為儘量闡揚上風,便喜好早上在床上見客,因為當人家瞥見枕頭上的一顆標緻的腦袋時,誰也不會去想光是腦袋標緻罷了。偶然候,這也引發一些笑話,我信賴阿訥西的人還全都記得的。一天早上,他在被窩裡,或者說是在床上,等著訴訟人。他戴著一頂非常講求、非常白淨的睡帽,飾有兩個粉紅色大絲帶結。一個農夫來了,敲了拍門。女傭冇在。首席法官聞聲不斷地拍門,便喊道:“出去。”但因為這一聲說得太用力,收回了尖聲。農夫出去,在尋覓這女人的聲音是哪兒來的,當他瞥見床上的人戴著一頂修女帽,還飾有女用絲帶結,便連連地向“夫人”道歉,籌辦折身出去。西蒙先生火了,叫得更尖。那農夫認定床上是女人,感覺本身遭到欺侮,便罵罵咧咧地說她不過是個娼婦,首席法官先生竟在家裡乾出這等事來。首席法官肝火沖天,因為冇有彆的兵器,便操起本身的夜壺,正要向阿誰不幸的農夫腦袋砸去,他的女傭返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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