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商賣的一些冰塊,當然一些達官朱紫也有窖冰,能夠你杜家現在的處境,這些達官朱紫恐怕避之不及,誰會賣冰給你?”
酒食行的行頭是花雨庭,花子期一句話就能節製市道上的冰塊,淺顯賣冰食的小鋪,底子不敢違逆。
“杜公子,你先歸去等我動靜。”
“你二哥咯。”
……
冇有冰塊,又如何能做冰食?
“其他一些有賣冰食的處所,我都打過號召了,他們隻能出售冰食,不得直接出售冰塊,不然就是跟酒食行作對。”
“昨晚我約他在水墨畫舫見麵,就是想談此事,但他竟未赴約。”封若顏心下一片惻然,她的出身決定了她的脾氣,從小到多數很優勝的她,未曾受過這類委曲。
她很討厭杜蘅的膠葛,但也風俗了他的奉迎,俄然有一天他不奉迎了,她彷彿又感受落空了甚麼。
“固然他說是彆人寫的,可我感覺就是他寫的。”
“各家參賽者想要買冰塊,隻能到我這兒買,他們為了參賽,一方尺二十貫也會買,哈哈哈!”花子期大聲笑了起來,這即是完整把持了冰塊,他想賣多少就賣多少。
馮青梔微微一笑:“彆說這麼生分的話,你是代表近水樓參賽的,我天然要儘一份力。”
馮青梔沉吟著點了點頭。
花子期嘲笑道:“你說不賣就不賣?白紙黑字,寫的明顯白白,這些冰現在是我的了。”說完他拿出了一紙左券出來,明顯是方纔和馮俅簽訂的,墨跡都冇乾。
“既有如此詩才,為何不請他插手我們的詩社?”
“情味於人最濃處,夢迴猶絕鬢邊香。”
花子期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接著目光一轉,皮笑肉不笑的道:“如果杜蘅能跪下來求求我,說不定我心腸一軟,能賣你們幾斤碎冰塊。”
封若顏點了點頭:“一夜詩儘百花殺,現在廣陵詩壇都傳播著如許一句話。”
杜蘅倉猝跟從馮青梔進了酒樓。
馮俅滿麵東風的對馮青梔道:“小妹,花公子就是豪闊,高價買了我們的冰塊,一方尺十貫錢,這些冰塊就值一百五十貫。”
杜蘅不動聲色,剛纔那兩人還幫手搬冰塊,但冰塊的車送走了以後,他們卻冇有分開。
封若顏呆立在石亭中,欣然若失。
詩會那晚她不在場,現在表情跟從著盪漾了起來:“這些……這些都是杜蘅寫的?”
“就算給他冰塊,他就能通過初賽嗎?通過初賽就必然能進入決賽嗎?還不如趁著代價好,把冰塊給賣了。”馮俅振振有詞的道。
這時就見雪雁倉促而來,封若顏倉猝起家:“如何?杜蘅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