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間,隻見季秋陽同林常安正在屋外立著。林常安說道:“那件事,還望先生考慮一二。我包管,不會虐待了先生。”季秋陽卻杜口不談,隻拱了拱手,就攙過老婆,相攜去了。
船行至半夜,窗外忽刮進一陣冷風,夾裹著濕氣吹在麵上。傅月明頓時醒轉,轉頭一望,卻見丈夫正兀自熟睡。艙內黑漆漆一片,唯有船窗撒入些許月光,四周沉寂寂然,身下卻隻聽水流潺潺往東而去。傅月明略躺了一會兒,卻覺艙中潮氣逼人,睡意全消,遂翻了個身子,信手推窗望去,卻見外頭月色大好,湖光粼粼,彆有一番風趣。她看的心中喜好,推醒了季秋陽,要他起來陪她弄月。
至此時,日頭早已落下,玉輪卻不及升起,船家解了纜繩,撐岸開船。季家世人車馬勞累,各自早早歇下。傅月明同季秋陽也在裡艙床上睡了。
本來林常安兄妹二人在一處酒樓落腳,包了個雅間說話。季秋陽出來見了林常安,便有林家仆婦上來引著傅月明去見女人。
傅月明聞言,趕緊起家,清算了衣裝,也就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