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複仇實錄_第26章擊掌明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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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常安聞聽此語,甚是氣惱,張口說道:“季兄,我但是將你當作把兄弟來當作的。你卻為何公開裡與我下絆子?”季秋陽不答話,隻招了丫頭出去掃了地,方纔含笑道:“林公子這話可就差了。林公子先前與鄙人說時,連這女人的名姓尚且不知,就是描述長相,也並冇形貌清楚。鄙人安知,這位女人恰好就是林公子那日所見?林公子這番非難,來得好冇事理。”

林常安聽得呆若木雞,半日俄然說道:“季兄,我委實未曾想到,你竟然是隋煬帝活著!”季秋陽非常莫名,問道:“林公子何出此言?”林常安便指手畫腳地說道:“季兄說於傅女人傾慕已久,既是已久,那必定不是半年一年的事兒。那傅女人現在纔多大,季兄初見她時,她必然還隻是個女童。季兄竟能對一個女童心生傾慕,可不是隋煬帝麼?[1]”季秋陽隻顧說話,一時忘了此事,不由啞然。

當下,他便笑道:“便是我邇來新收的女門生,她姓傅,其父就是城裡開興發木料行、興發雜貨鋪的傅員外。”林常安微微思考,當即說道:“但是號叫做沐槐的阿誰傅員外?討了陳孝廉的女兒做妻室,膝下隻得兩個女兒,世人皆呼作傅絕戶的傅沐槐?”季秋陽聽了這番言語,心下微有不悅,麵上還是笑道:“恰是。”

季秋陽謝過,自回房內,翻開一瞧,卻見是五十兩紋銀,想是傅家奉上的束脩,另有一套寶藍綢緞直裰,玉色絲襯衣,天青色熟羅長衫,疊得齊劃一整,另有一雙嶄新的布鞋,在旁著。衣裳上頭,另有一封手劄。季秋陽展信一閱,見是傅沐槐的親筆,言稱已替他尋下了房舍,並於後日請他進宅開課授業。包內銀兩衣衫,皆算作平常川資,不成敬意,還望笑納如此。

這日無事,到晚間傅月明吃過了晚餐,在房中靜坐。上房裡打發了夏荷過來講,那季先生後日就到府裡課業,叫她提早預備。送了夏荷拜彆,她便一人悶悶的在妝台前坐著發怔,看著菱花鏡裡的麵貌,雖是嬌靨如花,倒是滿麵稚氣,清楚是一個冇長開的丫頭。想到季秋陽現在已年滿十八,又常活著間走動,識千閱萬,覽人無數,又那裡會將本身這個尚未及笄的小小女人看在眼裡?想至此處,她甚覺怏怏,隻在桌邊呆坐,瞥見甚麼都感無趣沉悶。

翌日,傅沐槐打發了兩個小廝與季秋陽清算房屋,又至堆棧接他。他一個單身人,行囊是極少的,隻隨身一個包裹,更無彆物。那屋子就在傅宅後街上,安著一個半門子,到底是兩層,雖是淺窄些,幸虧他一人住,也儘夠了。傅沐槐又自家裡選了一個清俊聰明的小郎,改名作抱書,打發來與他做個書童,遲早奉養,跟出門,提書袋。季秋陽不免又親至傅家,與傅沐槐劈麵稱謝。

陳杏娘母女三人歸家,陳杏娘打發了傅薇仙回房,便忙忙的將傅月明叫進閣房,細細的問她本日到人後宅去的景象。傅月明如何肯實說?便胡亂推搪,隻說去背麵淨手,因著宅院通俗,走得遠了,故而出來的遲。陳杏娘又問她那宅子安插,傅月明想此並無毛病,便據實相告,又道:“好不大的一所宅院,女兒在裡頭走著,幾乎迷路。幸得還是那丫頭引領,方纔出來。”陳杏娘聽了,也不言語,內心想了一回事,便叫她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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