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複仇實錄_第26章擊掌明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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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秋華進得上房,隻見表姊傅月明一早就在了。姐妹兩人見了,相互聯袂打量一番。陳秋華觀傅月明本日打扮的比昔日分歧,身著一件玉色織金盤花鈕的扣身衫子,下頭一條血紅石榴褶裙,頭上簪著幾樣新掐的時令花朵,麵上脂粉勻淨,明眸皓齒,膚白唇朱,甚是婉約動聽。傅月明看陳秋華還是素服淡妝,隻略做潤色,倒是比昔日更見清雅,光彩照人。兩人對視一笑,讓著在描金炕床上坐了,傅月明先開口道:“mm邇來可好?聽聞前兒有人到家裡去相看了,但是mm大喜了?”

他想了半晌,腦中思路繁亂,又自腰間解下一枚胡蝶玉佩,放在掌心,望了片時,便緊緊握住,自語道:“非論如何,我此生決計不會再叫你刻苦。我季秋陽當代倘不能得傅月明為妻,那便畢生不娶。”當時,已時至晌午,日頭自窗欞射進室內,斜暉滿室。

桃紅與綠柳目睹如此,隻道是氣候酷熱,她逸則生煩之故,並不疑有他。待到了起更時分,這兩個丫頭皆撐不住睡去了。獨剩傅月明自個兒,在屋中悶坐,看著桌上紅燭搖擺,滿內心皆是本日季秋陽的一言一笑,不由情絲縈逗,纏綿悱惻,兩頰滾燙,如被火燒。起家走至窗邊,推窗望去,卻見天涯銀盤高掛,玉霜輕抹,想及嫦娥吳剛等風騷故事,更覺情動難抑,顛來倒去,長歎短歎,直至半夜天上,方纔在床上和衣而眠。

翌日,傅沐槐打發了兩個小廝與季秋陽清算房屋,又至堆棧接他。他一個單身人,行囊是極少的,隻隨身一個包裹,更無彆物。那屋子就在傅宅後街上,安著一個半門子,到底是兩層,雖是淺窄些,幸虧他一人住,也儘夠了。傅沐槐又自家裡選了一個清俊聰明的小郎,改名作抱書,打發來與他做個書童,遲早奉養,跟出門,提書袋。季秋陽不免又親至傅家,與傅沐槐劈麵稱謝。

這日無事,到晚間傅月明吃過了晚餐,在房中靜坐。上房裡打發了夏荷過來講,那季先生後日就到府裡課業,叫她提早預備。送了夏荷拜彆,她便一人悶悶的在妝台前坐著發怔,看著菱花鏡裡的麵貌,雖是嬌靨如花,倒是滿麵稚氣,清楚是一個冇長開的丫頭。想到季秋陽現在已年滿十八,又常活著間走動,識千閱萬,覽人無數,又那裡會將本身這個尚未及笄的小小女人看在眼裡?想至此處,她甚覺怏怏,隻在桌邊呆坐,瞥見甚麼都感無趣沉悶。

當下,他便笑道:“便是我邇來新收的女門生,她姓傅,其父就是城裡開興發木料行、興發雜貨鋪的傅員外。”林常安微微思考,當即說道:“但是號叫做沐槐的阿誰傅員外?討了陳孝廉的女兒做妻室,膝下隻得兩個女兒,世人皆呼作傅絕戶的傅沐槐?”季秋陽聽了這番言語,心下微有不悅,麵上還是笑道:“恰是。”

此事,上一世也有,也是陳秋華不肯,便黃了。為此還鬨出了些話來,弄得她無人肯娶,才被迫嫁了那酒肉之徒。傅月明雖知這門婚事已無轉圜餘地,卻也覺母親所說有理,又想問問陳秋華的意義,便笑問道:“母親所說極是,mm卻為何不肯呢?”陳秋華冷哼了一聲,說道:“此人日日隻知黃白之物,蠅營狗苟,好不粗鄙!他讀過幾本書,曉得幾個前人?我若得瞭如許的夫婿,可要整宿的犯噁心,睡不著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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