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珍以後貴霜王朝是否還存在、韋氏父子及厥後諸王是月氏人還是貴霜彆支,這些題目尚未有分歧的結論。《後漢書》雲”月氏自此(閻膏珍滅天竺)以後,最為富盛,諸國稱之皆曰貴霜王。漢本其故號,言大月氏雲”,給後代留下一個恍惚混合的記錄。諸國稱之皆號貴霜王一事獲得了證明,乃至後代印度及西方學者還多覺得貴霜為月氏的代稱,既然如此,為甚麼卻說月氏而後最為富盛呢?可見《後漢書》作者是將貴霜視為月氏族一支的,故本其故號,仍稱之為大月氏。但後代中國史乘及佛教史料全然不提貴霜二字,隻言月氏,這是否都是本其故號呢?韋西什卡既未相沿閻膏珍所用的任何紀元,又未采取kadphises的稱呼,從其名字及其子號迦王來看,他是以迦膩色伽王係的擔當人自居的,不屬貴霜體係。按照佛教史,自東漢靈帝時來華的支婁迦讖、支曜及稍後的支亮、支謙等人都被以為是月氏人,故以支為姓。如果當時不是月支人當國,則在月氏政權早已被滅百年之餘,他們隻能作為貴霜人,或姓”歸”、”桂”,不大能夠以支為姓。而當時及後代來華的所謂貴霜國人從未見以貴霜近音為姓的,可見貴霜帝國早已不複存在。又據《三國誌·魏書》記錄,太和二年(公元229年)十仲春癸醜,大月氏王波調(韋蘇提婆二世)遣使奉獻,以調為親魏大月氏王。此國使者既然接管”親魏大月氏王”的封號,足證此時國王為大月氏人,絕非貴霜族(大夏)人。餘太山覺得貴霜與月氏同出gasiani部,二者都是gasiani的對譯,故授予波調的”大月氏王”與”大貴霜王”無異,不能由此證明波調是月氏人。即便二族同出一源,也不能由此扼殺二者之間的差彆,二族一為征服者,一為被征服者,豈可混為一談!使者對兩種稱呼的差彆當然非常清楚,因為此國一向與漢室及厥後的中心政權保持著密切的聯絡,使者絕非對漢文明毫無所知之人。若波調實為貴霜人,使者怎敢把”親魏大月氏王”的稱呼帶歸去?比方當今英美兩國同出一源,皆說英語,如果以便稱美國總統為英國國王,封英王為美國大總統,豈能為人接管!是以閻氏以後當國者皆為月氏人,並不存在所謂的第2、第3、第四貴霜。
韋西什卡父子均未發行貨幣,隻能從銘文及其他史猜中發見其汗青。卡蘭納的編年史提到胡什卡、朱什卡和迦膩色伽,普通以為朱什卡便是韋西什卡,他在克什米爾修建了朱什卡普臘城及寺院,又興建了賈亞斯瓦米普臘城,可見他是一個熱中於佛教並對罽賓停止了有效統治的國王。在他所用紀元第二十年的銘文中,他稱為大王、王中王、大帝,又稱貴霜胄裔。在其紀元的第二十四年、二十八年銘文中,他用大王、王中王、天子、王這些迦王一世等用過的月氏國王最高稱呼,不再用貴霜胄裔的稱呼。
大月氏位於絲綢之路中段,是中國文明和西方文明的碰撞點,它的文明藝術服從兼具了東西兩方特性。法國考古學家在烏茲彆克斯坦的鐵爾梅茲市發明瞭一處古城遺址。這座古城在2000多年前曾繁華一時,是當時中亞大國貴霜王國的貿易和文明中間之一。最新出版的法國國度科研中間期刊稱,該中間考古學家萊裡希帶領的小組顛末幾年儘力,在阿姆河河穀沿岸地區發明瞭當代鐵爾梅茲的城牆遺址。這段用於軍事防備的城牆長500米,牆四周起碼還發明瞭15座方形的塔。有關專家目前正在對這些遺址停止進一步發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