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文結局之後_38|0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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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她這話,流珠再不好出言,隻能硬著頭皮,留在了原地。傅辛讓為數未幾的婢子去廚房候著,以防皇後出了岔子,婢子們一走,這屋裡頭便隻剩下個關小郎。傅辛輕笑著將關小郎連趕帶碾,哄出了門外,如許一來,屏風以後,就隻剩下官家和他那寡居的孀婦小姨子了。

關小郎想了想,考慮著笑道:“回稟二孃,先帝時出海的那位殿下,剋日托人給官家送來了珍奇玩意,這便是此中之一。此物名喚福/壽膏,亦稱阿芙蓉膏,乃是忘憂靈藥,比之五石散,奇效尤甚。這玩意兒雖說也和五石散一樣,有那麼一點小癮,但也是不打緊的。官家不喜此物,便說帶給皇後品賞。早上已給皇後處供了一盒,皇後試過以後,精力極好,官家便讓奴再送幾盒。殿下說了,待他回京之時,能帶返來更多呢。”

傅辛隨便道:“哦?這是為何?”

那是一個櫃子。自緊閉的櫃門底下,能夠瞥見外泄的一處衣角。

她頓時來了氣,便直直地立在那邊,嘲笑道:“那兒便不藏了,就在這裡站著。歸正兒現在臉皮厚了,讓他們瞥見便瞥見了,兒是淫/婦,陛下就是奸/夫,誰也占不著便宜。”

流珠麵上安靜,微微帶笑,內心頭卻翻江倒海。五石散確切是小癮,但這但是鴉片,成了癮,那裡是輕易戒得的?官家不喜?他傅辛此舉,到底是偶然,還是成心?

徐子期領了命,諸事已根基商定,傅辛暗中有些心急,想要立即屏退下臣,拉著阮流珠在龍案上*一番,可誰知傅從嘉這混小子上前一步,道:“爹,我和從謙這幾日一向有所辯論,想請爹來做個主裁,叔伯們當個見證人,來判一判到底誰對誰錯。”

聰明人裝笨,奪目人裝天真,那叫做扮豬吃老虎,傅辛當年做皇子時,把這一計使得是暢快淋漓,他那太子哥哥死的時候都還覺得他是個隻會寵女人生孩子的廢料呢。但這心狠手辣之人假裝一派寬大馴良,教人曉得了,便有些瞧不起了,這一計傅辛也使,使得比傅從謙這小崽子好上太多。

崔坦家貧,老邁未娶,雖說因為傅辛科考鼎新的原因而趕了大運,成了三鼎甲之一,但是他不擅為人處世,滿心滿懷都撲在他的古怪學問上。傅辛感覺他別緻風趣,但對他並不委以重擔,隻讓他擔了個閒職,是以這崔坦,現在還是是窮得不可。

流珠聽著,待在這暗中的龍案底下,屏息凝氣,卻反而垂垂安靜了下來。

“那又如何?”傅辛隻笑著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家裡也好,這浣花小苑也好,都是朕的處所,那裡都是一樣。”

傅辛這才緩緩昂首,一笑,沉聲道:“子期方纔所說,朕聞聲了。禁衛軍中,有很多世家子隻掛個閒職,領著俸祿,卻不來當值。當年朕方纔繼天立極之時,令人清理了一次,隻是當時候管束甚多,不好徹查,現在狀況雖好了些,卻還是有那屍利素餐的混賬傢夥。這個差事,子期,你敢不敢做?”

傅辛咳了兩下嗓子,引得徐子期眉頭一蹙。而那傅從謙則溫聲道:“爭的是孔子所說的‘民可使由之,不成使知之’一句。賢人所言,必是無誤,從古至今不知有多少人都奉之為真諦,兒子我天然也不會質疑。孫子兵法也說過,要使兵士無知無識,如許他才氣聽批示者的指令。可從嘉卻說賢人的話冇有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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