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當名士_17|捉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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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也不是冇有仳離再嫁的皇後,不是冇有寡居再醮的皇後,若桓宋兩家隻是和和藹氣退了親,彆人也說不出甚麼話。隻你這孽障肇事,要跟宋家樹敵,害得你堂兄要為此自貶出京,以挽回桓家名譽……”

宋時已經帶著民壯去巡堤了,還從四週一間庫裡取了事前存好的水泥,正從兩邊投水泥、石塊,漸漸合籠堤岸豁口。

他也顧恤元娘,但他們兄妹心性、誌向畢竟都分歧,他這個哥哥能做的也就隻到這裡了。

宋時收了口信,又以宋縣令的名義給黃批示本人送了些銀兩,另有母親和哥哥們從家捎來的玩器擺件。

桓侍郎對這個孫子實在心灰意懶,扔下他回部裡值班。到得部裡,儀製司又呈上了本年各省生員花名冊,來呈冊的郎中含笑對他說:“大人可知本年福建省童試中出了個新奇事――汀州府中試生員中,竟有一個北方出身的考生占得了院試前三的位置。”

他這“賑災辦”極力籌辦,大水卻還是來得叫人措手不及。

城北魚溪、禾豐溪一同漲水,溪下方淤積的泥砂太多,下流溪水沖斷堤岸,淹了一片村落。

捐了監生就是放棄舉業?他如何不說本身考上秀才以後不馬上落第就是放棄舉業了呢!那清楚是怕福建生員難考,擔擱他取功名,故此先捐個監生,等後年秋試之年直接進京招考!

桓淩道:“宋三弟不也未曾結婚?他還不像我如許有祖父籌劃,而是放心等著我們元娘,等了這些年,卻等成了個被退過親的人。”

那郎中從花名冊中挑出福建的,翻著前頭名錄看了一眼,笑道:“叫作宋時,是北直隸保定府人,父名新民,任知縣……”

宋時的救生衣終究派上了用處。他叫人拿了給氣球打氣的鼓風機,裝了一麻袋救生衣,叫班頭尋來民壯,跟他上堤救災。宋縣令豈能看著兒子單獨跑去那麼傷害的處所,當下也叫人備了車,把縣政通交給祝縣丞,領著三班皂隸直奔兩條溪水交彙之地。

批示使黃大人白得了五壇酒、十幾頭羊,當晚就給衛所兵士們都加了餐。黃批示不耐煩寫信,便叫人給宋縣令送了口信,奉告他不必擔憂城外匪患,有衛所鎮守在此,甚麼山匪流寇,隻要敢冒出來,他們自必第一時候帶人剿滅。

信中不便寫宋家的婚事,他就隻交代了一下本身要外放仕進的事,又勸元娘在宮裡循分守己,恪儘臣妾之禮,不成再把本身本身當作侍郎府的令媛蜜斯,以家世驕人。

宋時是騎馬去的,他倒是乘車去,途中門路泥濘不堪,幾度陷了車輪,光是抬車就抬了幾次。厥後固然趕到發水處,卻也找不到宋時了。

當代社會,抗洪搶險都靠兵哥哥,有甚麼事見著戎服就放心了。現在這期間,兵士不管抗洪,但是管捕盜殺賊,也管彈壓流民。他們跟本地守備軍官、兵士打好乾係,萬一發大水時有賊寇趁機反叛,也好請人家來幫手坐鎮,免得有人順勢劫掠,乃至打擊縣城。

桓文滿麵眼淚鼻涕,卻掙出一個苦笑:“宋家給元娘守了四年,我們家卻轉手退親,將女兒另攀高門。事都做了,祖父還覺得能叫宋家不恨我們麼?我恰是為了家裡好,纔想禍水東引,叫他將來不能爬到高位來與我們家作對……”

桓侍郎也是個惜才之人,不由笑問:“是那裡的考生?好個才子,將來他入京應秋闈時倒要看看他有甚麼不凡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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