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占奎的老伴兒一聽搭夥兩個字,這還了得?第一反應就是這兩人揹著本身做了啥子見不得人的事兒。
韓占奎勃然大怒,站了起來,“毛玉珍,你少血口噴人。我堂堂一個大隊支書,一個有著二十幾年黨齡的共產黨員,我會背後裡做這類事情嗎?”
韓春雷笑道:“占奎叔,我就不跟鄉裡鄉親的鍋裡搶食了,我們家想乾點彆的,乾脆就成人之美吧。”
“你敢!”韓占奎怒喝一聲,把桌上的琺琅缸子高高舉起作勢要摔,俄然想到這是自家的缸子,又緩緩放了下來。
兩口兒翻開院門一瞅,被麵前一幕完整驚呆了!
“是是是,你家民主,你毛玉珍教子有方,教出了一個識大抵的娃來。”韓占奎見著頭疼的事情能這麼輕而易舉處理,說話都帶著恭維了。
韓占奎讓三人躲到堂屋隔壁的鬥室間裡,讓他們在內裡插上門栓彆吱聲兒。這才又叫起老伴兒,一起出去院外看看。
聽著院外的嚎啕大哭,韓占奎一陣頭疼,這大半夜的,毛玉珍這婆娘要搞甚麼幺蛾子嘛。
韓春雷:“……”
不怪於管帳這誠懇人會差點跳出去,就連局外人的韓占奎都聽不下去了,皺著眉頭沉聲說道:“毛玉珍,你這也太霸道了吧? 要說這買賣也不是你老韓家的獨弟子意,誰無能誰不無能,是你毛玉珍能定得了主的嗎?”
毛玉珍劈裡啪啦如倒豆子般,將事情的後果結果一股腦地說了出來。韓占奎聽著微微點頭,倒是和於管帳他們說的差未幾,冇有太大的出入。
的確就是閒庭信步啊,本身老孃的心機本質實在是太強大了!
韓春雷:“……”
“搭夥?毛玉珍你個不要臉的,你是不是看上我們當家的了?”
“退出來?退出來你們老韓家不就虧死了?這不中不中,寧肯不讓他們乾,也不能絕了你們的生存,先來後到總要講的。”韓占奎俄然有點憐憫起韓春雷這家子人來。
於管帳被毛玉珍的霸道給震驚了,氣得張嘴就要出去和她對峙,得虧韓占水眼疾手快第一時候捂住了他的嘴巴,摁住了他的身子,然後在他耳邊嘀咕著,“想想二柱子,你腦袋有他腦袋禁揍?交給支書,統統都交給支書,噓……”
讓韓占奎兩口兒目瞪口呆的是,韓春桃和韓春雷姐弟倆,手裡提著鍋碗瓢盆,背上還各自揹著厚厚的鋪蓋卷。
韓春雷又道:“不過韓支書,我媽剛纔話放得固然有點狠,但是也怪於管帳他們三家做事過分份,你看我們家就靠我媽一小我掙工分養活著我們姐弟。我姐都二十大幾了還冇相工具,這好不輕易揣摩了糖豆換襤褸,家裡剛有點轉機,又被他們三家給禍禍了。你說換到誰家氣能消,意能平?”
韓占奎翻著白眼懶得再理這個婆娘。
韓占奎安撫了下老伴兒後,看了看毛玉珍,目光又格外在韓春雷身上停駐了幾秒以後,曬然一笑,“嗬嗬,還不找構造不找黨,毛玉珍你現在說話的政治程度如何俄然進步了?行了,都是本地的狐狸就彆鬨甚麼聊齋裝甚麼鬼了,進屋說吧。”
“停止侵權,補償喪失!”韓春雷鏗鏘有力地說了八個字。
韓占奎聽罷頓時毛了,狠狠瞪了一眼本身媳婦,罵道:“你這二貨婆娘,如何整天想的都是褲襠子裡那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