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聞言,神情一變,目視堂下蔡瑁,對蔡瑁道:“德珪!你當予老夫一個說法!”
(未完待續)
屆時劉表大受打擊,若效仿江東,傳位表親,抑或是劉備這個宗親,也不是全無能夠,隻是如此以來,蔡氏一族,皆會為劉琦陪葬。
“景升,數年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準呢?”蔡瑁聞言,對劉表道:“若你立琮兒為主,這荊襄還是你的,且我要的隻是節製軍馬,誅殺二蒯罷了……”
劉琦身邊酒保聞言,忙跪伏於地,對劉表道:“小人不知!”
“德珪勿怒。”蒯良聞言,淡然一笑,道:“據蒯某所知,這筵席乃是蔡夫性命人籌劃,景升思疑德珪,亦有來由。”
說罷,蔡氏便行至蔡瑁近前,蔡中,蔡和二人,皆把劍而立,文聘聞言卻道:“請主公命令,隻要殺了這蔡瑁,五百軍馬,不攻自潰!”
文聘聞言,目視劉表,見劉表神情灰敗,文聘忙道:“主公,切勿被此小人勾引!”
“當真是蔡氏下毒?”劉表神情陰冷,盯著蔡瑁,蔡瑁似是渾然不覺劉表肝火,對劉表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現在大局已定,如果景升聰明一些,當為我荊襄穩定,早做定奪!”
自從劉琦歸返以後,行事頗得劉表情意,之前身上脆弱之氣,似一掃而光,也有了些人主之貌,想到此處,劉表笑道:“琦兒,來家父近前。”
劉表正欲發作,卻見蒯越從席間而起,對劉表道:“景升勿怒,現在為至公子解毒,纔是要務,這下毒之人,亦要嚴懲不貸,隻是鄙人有一事不明,至公子歸返襄陽,光陰尚短,且行事渾厚,素未與彆人樹敵,既如此,又有何人,欲毒害於他?”
“父親大人……”劉琦聲氣微小,手指案上食品,對劉表道:“此中,怕是有毒……”
“說法?”蔡瑁聞言,離席而立,對劉表道:“我亦不知!這劉琦中毒,乾我何事?景升你欲要蔡某,給你甚麼說法?”
“你二人早有異心,卻讓老夫不要自誤?這是何事理?”劉表聞言,嘲笑數聲,對二人道:“你二人當我這太守府,皆無防備?戔戔五百衛士,便欲反叛?琮兒年幼,老夫不欲究查,若琦兒不治,老夫亦會考慮將這荊襄傳位於他,隻是這琮兒,從今今後,便不再有母親,孃舅!”
數日以後,荊襄朝堂,張燈結綵,群臣皆被劉表相邀,共慶夏口大捷,此番荊襄水軍大敗江東,於荊襄而言,實屬罕見,雖說最後被劉備占了江夏,但是近些光陰,劉備甚是恭謹,多番從江夏送來禮品,奉迎劉表,劉表雖知其所圖甚大,但是礙於宗親麵上,乾脆讓劉備戍守長沙,於劉表看來,一個戍邊的劉備,不敷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