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鳳雛_NO.347 天外有天,心灰意冷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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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周瑜又怎會不知,此番已中了那郭嘉與龐山民同謀之計?隻是事已至此,有力迴天,江東於江北寸土不得,又折損兩萬軍馬,莫非這上天已定,江東軍馬不得渡江麼?

又想起周瑜拜彆之時,一臉哀色,太史慈忙追出營帳,縱馬去尋周瑜。

“公瑾隻因自責,便要放棄軍中數萬兄弟?”

“於我江東,如漢之張良,陳平……”太史慈不假思考,說過以後,見周瑜麵上一臉自嘲之色,輕歎一聲,對周瑜道:“何如天外有天,此非公瑾之罪,乃上天過分薄待江東。”

(未完待續)

周瑜見太史慈目光體貼,苦澀一笑,周瑜模糊記得,自龐山民執掌荊南以後,周瑜不管是征討荊襄,還是現在攻伐合肥,一役未勝,雖對龐山民為人辦事,周瑜也非常賞識,卻怎奈二人八字分歧,荊襄之主的日漸光輝,已經將他這個江東帥才的光輝諱飾住了,且此番與郭嘉一役,更是讓周瑜心生歸隱之心。

此番攻曹,周瑜也看到了這兩家諸侯之間的差異,江東軍馬陸戰不強的優勢,於攻城之際,尤其較著,周瑜乃至在想,有生之年不再渡江,闡揚江東的上風,戰船橫江,以抵擋荊襄以及中原兩家諸侯,隻是這個動機瞬息之間,便被周瑜扼殺於腦海當中,曹操年老,倒也罷了,若那龐山民不逢大災大病,這天下諸侯又有何人,能比及他老邁以後,再圖荊襄?

周瑜聞太史慈之言,微微一愣,繼而笑道:“子義所言,過分漂渺,上天之事,誰又能說得準呢?”

見太史慈訕訕無言,周瑜又道:“子義,你說這江東何人可繼周某之位?”

當下情勢固然對江東非常嚴峻,可週瑜想的更多的,還是如何像那龐山民普通,尋如孔明,陸遜這等賢才,使他這個多數督歸隱以後,江東可後繼有人,屢戰屢敗,周瑜的表情,已不似往昔。

太史慈翻身上馬,於周瑜身側坐下,對周瑜道:“公瑾,那龐山民欺人太過!”

回到營中,將周瑜往床上一扔,太史慈看著床上酣然入眠的周瑜,不由輕歎,這十餘日來,周瑜幾近不眠不休,雖不得合肥,卻已是竭儘所能,太史慈幫周瑜蓋上錦被,苦澀一笑道:“公瑾,但願你能早些醒來,這江東眼下,再也經不起涓滴折騰了。”

未及入秋,圍城合肥的江東兵馬緩緩而退,眺望矗立的合肥城牆,周瑜心中,一陣苦楚。

周瑜被太史慈扼的生疼,卻並不掙紮,看著江東倒影,周瑜眼眶泛紅道:“荊襄難圖,攻伐合肥一無所得,昔日周郎,現在已是天下笑柄,先是於荊襄被人算計,又在合肥遭迎頭痛擊!周郎名號,不要也罷!”

屯兵廬江,那合肥城中軍馬,公然如周瑜所料普通,並未追襲,周瑜前腳落地,便聞荊襄使者前來送信,待看過信後,周瑜長歎一聲,單獨一人,離了大營,縱馬往江邊奔馳而去。

於江邊馳騁好久,太史慈見周瑜戰馬,停於岸邊,周瑜於河邊靜坐,雙目無神的看著滾滾長江。

周瑜聞言,並未作聲,又過半晌,對太史慈道:“那子義覺得,周某才調如何?”

“若無公瑾,便無江東。”太史慈言辭誠心,對周瑜道:“昔日伯符在時,軍中兄弟皆明白這個事理,便是伯符故去,若仲謀無公瑾幫襯,我江東早被那龐山民,打劫地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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