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西涼有何危難?”馬超說罷,龐統大笑道:“將軍心中稀有,何必讓龐某一一道來?本來西涼之主,乃是壽成將軍,可現在韓遂,劉備皆尾大不掉,西涼治下百姓,多言韓文約隨和,劉玄德仁義,如此視壽成將軍於無物,可把這西涼之主,放在眼中?且因衣帶詔之事,曹操與壽成將軍,不死不休,若我荊襄坐視不睬,今後西涼必被曹操所得,此番連橫,對我荊襄,乃處於仁道,而對於你西涼,卻不得不為!”
“此事易耳。”龐統說罷,馬超麵上一喜,卻聽龐統話鋒一轉道:“本來元直與伯瞻去我荊襄,商討的便是攻曹之事,怎奈你西涼耐不住性子,若西涼春季動兵,曹操大半兵力被我荊襄管束,戔戔洛陽,如何不得?”
馬超聞言微歎,道:“馬某亦慕中原風采,隻是此番攻潼關,無功而返,若占得洛陽,我西涼也可儘享中原繁華。”
馬岱聞言,手指龐統,半晌無言,馬超聞談笑道:“伯瞻勿要起火,為兄亦覺得士元智囊說的不錯,此役我西涼鐵騎,於潼關之下,無用武之地,的確打的不敷爭氣。”
馬超沉吟不語好久,回過神來以後卻已盜汗淋漓,見龐統目光戲謔,馬超歎道:“墨客不出門,便知天下事,士元智囊大才,馬某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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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統說罷,馬岱心中不由憤怒,對龐統道:“相約之時,雖是春季,可隆冬時分,我西涼與江東,儘皆攻曹,你荊襄卻按兵不動,定是與曹操,有所勾搭!”
“我家兄長與江東之主,乃是姻親,即便如此,我家兄長擇盟友之時,卻挑選西涼,荊襄誠意,何必多言?”龐統聞言,微微一笑道:“雖龐某知締盟一事,非孟起將軍專斷,可憑心而論,西涼新敗,莫非不需求一盟友,扶助於危難之際?”
龐統說罷,馬超神情微變,這西涼已不是之前西涼,自劉備入西涼以後,朝堂之上,竄改不小,關羽,張飛,趙雲等人,其技藝皆可與馬超,龐德不相高低,這之前於軍中獨樹一幟的馬超,現在也感到壓力不小,羌人蔘軍,隻論勇武,而劉備帳下之人,比之西涼,其勇武更甚。
更加難堪的是,西涼向來貧乏謀臣,現在西涼用兵,皆請教徐庶,馬騰,韓遂帳下軍馬,多被其掣肘,正如龐統所說,這天長日久,西涼姓馬還是姓劉,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