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侯之前雖與蜜斯有些糾葛,可蜜斯總要為江東基業,多作考慮!”顧雍說罷,卻見孫尚香擺了擺手道:“出嫁從夫,還請元歎先生早些歸去,雖妾身不知,青州戰事如何生長,但是於尚香看來,公瑾哥哥不會被那曹操,等閒擊敗!”
顧雍聞言,心知事不成為,但是遐想江東吳侯已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普通,輕歎一聲,對龐山民道:“顧某亦知大將軍難堪之處,可荊襄與江東,老是姻親,唐侯如何能夠見死不救?”
惹火龐山民與吳夫人,頂多被其痛斥一頓,可如果將那雌虎惹怒,少不了一頓好打!
玲兒一席話說的顧雍滿目通紅,顧雍起家,一臉慎重道:“莫非尚香蜜斯也要見死不救?”
“皆因唐侯與那曹操罷兵,之前何人又能想到,那曹操願割地乞降……”
“天然曉得!”顧雍說罷,微微一笑道:“現在荊襄四境皆安,蜜斯難有機遇再上疆場,那曹操欲攻青州,不知蜜斯可願往青州一行,與那曹營將校,再作較量?蜜斯擒曹純一事,便是江東軍中,亦廣為傳播!”
呂綺玲聞言,點了點頭,翻身躍上赤兔,卻聽顧雍輕喝一聲,對呂綺玲道:“不上疆場,如何練得絕世技藝?便是我這文官亦曉得這般事理!蜜斯當是唐侯義女吧!”
“江北如果有失,吳侯怕是再無機遇,逐鹿中原!”顧雍見吳夫人不欲幫手,心中更急,對吳夫人道:“夫人當以孫家大業為重!”
“昔日文台隻一校尉,伯符安定江東之時,用的隻是從袁術手中所借三千軍馬!可仲謀坐擁江東六郡,屢戰屢敗,元歎還於老嫗麵前,言江東大業,豈不成笑?”
呂綺玲聞言,微微一愣,卻見那孫尚香瞪眼顧雍,對顧雍道:“元歎先生莫要搞錯,玲兒非我江東將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