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一笑:“我隻是在院中隨便逛逛,算甚麼練工夫了,”
劉金吾的重視力轉到身上,感受本身這姿式像在一個腳尖堪堪沾地的高凳上坐著,肩頭不由自主地僵緊,被常思豪一拍,胳膊放鬆下來,上身的重量壓到了腹胯之間,大腿一抬,重心便似從斜麵上滑了出去,步距不由自主地遠了很多,他蹭蹭蹭接連奔數步,如同燕子低飛,迅捷輕巧,竟收不住腳,欣喜大呼:“真是輕巧,這便是氣血之力,”
常思豪微怔,側目道:“你經常陪在皇上身邊,沒少去三清觀吧,”
常思豪淡淡道:“是嗎,那還真了不起,”
常思豪心想:“這廝倒乖感覺緊,”不覺目光放遠,想起之前和秦絕響論勇讀星時的景象,當時候兄弟間情深意篤,毫無隔閡,與他細細講論武功的同時,本身材味也更深,除了講授相長的喜慰,另有不再孤傲的暖和,這些日子以來本身在京獲益很多,故意想把對這天下新的觀點,另有武功內涵進境的體味都通報與絕響,讓他和本身分享這統統,但是想起臥虎山圍火對談時的模樣,又感覺與他隔得越來越遠,這幾天到獨抱樓去問始終沒有絕響的動靜,也不知他倒底是在如何籌算,直令人大覺彷徨悵寥,大有物是人非之感。
劉金吾嘿嘿一笑:“甚麼都瞞不過您,我是聽安碧薰提過,說這工夫取自星空運作的動勢,練得好了就能步到人飛,縱是萬馬軍中也來去輕鬆,如駒過草,跟您剛纔打我上牆的感受差未幾,並且,”他立掌口邊作奧秘狀:“傳聞練到極處,還能踏星步鬥,登臨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