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奮母親仲姬的宅兆在豫章,豫章太守張俊猜想此事或許為真,因而前去掃祭墳塋。孫皓傳聞此過後,將張俊車裂並夷滅三族,將孫奮和他的五個兒子全數誅死,打消他的冊封。
孫休(公元235年~公元264年9月3日28
[3] 《三國誌·卷五十九·吳書十四·吳主五子傳第十四》:恪上箋諫曰:“帝王之尊,與天同位,是以家天下,臣父兄,四海以內,皆為臣妾。仇讎有善,不得不舉,親戚有惡,不得不誅,以是承天理物,先國後身,蓋賢人立製,百代不易之道也。昔漢初興,多王後輩至於太強,輒為不軌,上則幾危社稷,下則骨肉相殘,厥後懲戒,覺得大諱。自光武以來,諸王有製,惟得自娛於宮內,不得臨民,乾與政事,其與交通,皆有重禁,遂以全安,各保福祚。此則宿世得失之驗也。近袁紹、劉表各有國土,地盤非狹,人眾非弱,以適庶不分,遂滅其宗祀。此乃天下愚智,所共嗟痛。大行天子覽古戒今,防芽遏萌,慮於千載。是以寢疾之日,分遣諸王,各早就國,詔策殷勤,科禁嚴峻,其所戒敕,無所不至,誠欲上安宗廟,下全諸王,使百世相承,無凶國害家之悔也。大王宜上惟太伯順父之誌,中念河間獻王、東海王強恭敬之節,下當裁抑嬌縱荒亂覺得鑒戒。而聞頃至武昌以來,多違詔敕,不拘軌製,擅發諸將兵治護宮室。又擺佈常從有罪惡者,當以表聞,公付有司,而擅私殺,事不明白。大司馬呂岱親受先帝詔敕,教誨大王,既不承用其言,令懷憂怖。華錡先帝近臣,忠良樸重,其所陳道,當納用之,而聞怒錡,有收縛之語。又中書楊融,親受詔敕,所當恭肅,雲‘正自不聽禁,當如我何’?聞此之日,大小驚怪,莫不寒心。裡語曰:‘明鏡以是照形,古事以是知今。’大王宜深以魯王為戒,改易其行,戰戰兢兢,儘敬朝廷,如此則無求不得。若棄忘先帝法教,懷驕易之心,臣下寧負大王,不敢負先帝遺詔,寧為大王所怨疾,豈敢忘尊主之威,而令詔敕不可於籓臣邪?此古今公理,大王所照知也。夫福來有由,禍來有漸,漸生不憂,將不成悔。向使魯王早納奸佞之言,懷驚懼之慮,享祚無窮,豈有滅亡之禍哉?夫良藥苦口,惟疾者能甘之。忠告順耳,惟達者能受之。今者恪等慺慺欲為大王除危殆於抽芽,廣福慶之基原,是以不自知言至,原蒙三思。”
赤烏十年(公元247年),孫休十三歲時,跟班中書郎謝慈、郎中盛衝學習。
俗話說:‘明鏡能夠照出形貌,古事能夠鑒戒古人。’大王應深以魯天孫霸為戒,竄改本身的行動,謹慎謹慎,極力敬奉朝廷,如許則冇有甚麼要求不能獲得。如果放棄忘記先帝的法律教誨,心胸驕易之意,為臣寧負大王,不敢有負先帝遺詔,甘願受大王的痛恨,豈敢健忘尊主的嚴肅,而使詔令在藩臣中不能實施呢,這是古今公理,大王所明白曉得的事理。
《三國誌·卷五十九·吳書十四·吳主五子傳第十四》:奮得箋懼,遂移南昌,遊獵彌甚,官屬不堪命。及恪誅,奮下住蕪湖,欲至建業觀變。傅相謝慈等諫奮,奮殺之。坐廢為庶人,徙章安縣。
孫休在會稽郡居住六年,好善慕名。與會稽太守濮陽興和擺佈將督張布交結深厚。又曾經夢見本身乘龍上天,轉頭看不到龍尾,醒後非常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