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白城一番話,盧劍山怒摔茶碗,麵色烏青,雙手顫抖。
白城見崔博元焦急,似笑非笑的問道:“二哥擔憂的也是,要不咱倆去師父那辭了這壇主?”
白城苦著臉說道:“剛纔聽這幾位兄弟說,牛頭寨人多勢眾,隻要我二人同去,恐不好鬥,師父若能將那收回火獸的玉佩,或是孫師叔收回火球的符紙,與我一些,必能辦成此事。”
崔博元大喜說:“你我兄弟聯手,必然所向披靡!”
盧劍山麵沉如水說:“盧元龍此人,品德雖差,手底下卻有些實在本領,人到了他的手裡,想要返來不是易事,需從長計議,不過他曉得小婉是我玄龜堂的人,諒他也不敢胡來。”
直到高太公作玄龜堂壇主時,見這幾位閒著,便找他們做傳道的使者,全都安排了職位,每月發給些賦稅,這幾位仁兄活了大半輩子都未如此風景,故此對玄龜堂戴德戴德。
白城聽到這幾個霸氣外露的名字,心中暗道也是你們命不好,如果生在我阿誰年代,就憑這幾個名字,也能夠去玄幻小說做仆人公,當下說道,我和崔二哥也記不住這些名字,如許吧,按春秋排,喚作高老邁到高老六,幾人便點頭應下。
白城也不再逗他,說道:“二哥放心,小弟早已胸有成竹,隻要二哥聽小弟的,包管讓二哥坐穩這個壇主。”
盧劍山一愣,轉頭問道:“你說的是何人?”
白城和崔博元帶著幾個獵戶出了玄龜堂,回到崔家那條冷巷,來到巷口,白城讓那幾小我守在巷外不要出來。
盧劍山恨恨說道:“若我所猜不錯,當是天龍門門主盧元龍,他因傳道之事,與我堂中多有牴觸,不想此次竟用出這般手腕!”
崔博元站在一旁,渾身盜汗,雙眼偷偷盯著盧劍山,恐怕他看破馬腳,隨時籌辦跪倒告饒。
見盧劍山問話,此人方纔止住哭聲將事情原委一一講來。
盧劍山眉頭一皺問道:“倒是何事?”
高家寨幾位主事之人,商討了一回,便不等三日,連夜安排人上門,表示情願改換門庭。
白城冒充歡樂,說道:“隻怕無處尋覓,現在既然曉得根底,上門要人便是。”
高太公這一死,高家寨忙於喪禮,便斷了與玄龜堂的來往。
盧劍山哦了一聲,卻不答話。
幾人被趕出寨子,也無處投奔,合計了一下,決定來玄龜堂求援。
盧劍山聽這些人講完來意,心中大怒:“這天龍門實在可愛,你們幾個且先起來,為師正要找天龍門的費事,隻是剋日門下幾位得力的弟子,俱都派了出去,一時之間卻抽不出人來,你們無妨在門中暫住些光陰,待為師點起人手,便為你們報仇。”
盧劍山想起那日白城與青麵大漢一場惡鬥,確切也有些技藝,心中暗想你二人勢單力孤,去了雖不濟事,但有你護著,卻也不至好事,心中做此想,口中便說道:“既然你二人同去,那也好,如許吧,如果你二人能將高家寨奪回,就讓崔博元做個壇主,你做個副壇主,豈不強過你做行商百倍。”
臨走之時,白城像想起甚麼似得,俄然轉頭說,昨日祖師爺又給盧道長托夢了,說小婉乃是天上星君,日星不想見,故此小婉也見不得日光,故此白日裡要待在屋內,便是早晨也隻能去院裡轉轉,不能出門,崔氏佳耦趕緊承諾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