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撿了個空,秋蟬往上房去了。
沈全德現在還不想獲咎太太,他官職還需嶽家著力,這事就臨時先擱下。
陳昇家的朝前探身,腰略彎下,道:“傳聞,老爺一返來就去了四姨娘院子,說給寶哥玩的。”
張姨娘半支起膩白光身子,伏在沈老爺耳畔,輕柔的聲兒道:“但是她若不承諾,可如何好?”
丁氏輕歎一聲。
話頭打住,冇說下去,三民氣裡都明白,六姨娘是吳氏屋裡人,開臉做了通房,身懷有孕,抬了姨娘,若生子天然歸在太太名下,到當時,彆看四姨娘生的是庶宗子,這嫡子身份,就壓過他。
吳氏嘲笑一聲道:“寶兒現在已五歲,甚麼不懂,親孃是誰會不曉得,養不熟,白操一轉意。”
荷花扭身就進了裡屋,丁氏顧不上理睬她,忙對鏡理雲鬢,又扯衣裙,看妥當,就喚小丫環門口去迎老爺。
沈老爺渾身舒坦,先前腦筋裡還想著荷花,同那對主仆弄月,待張姨孃的小手揉到大腿裡側,就揉出沈老爺邪火來,身下已悄悄鼓脹,早把弄月的事拋於腦後,俗話說:燈下目,被底足,帳中音,更加看張氏比昔日動聽。
荷花臉頰飛上一抹紅雲,帕子遮住半邊臉,嬌嗔道:“老爺”一扭身子往前麵去了。
沈老爺看她小臉粉白細嫩,伸手捏了一下,神情含混,挑逗道:“你家姨娘想老爺,你想不想?”
門外大丫環秋蟬是沈老爺收用過的,聽了,差點笑出聲,紅臉朝地啐了口,這張姨娘孩子都生倆還裝處。
荷花一甩帕子,腰肢一軟,嬌聲道:“奴婢見過老爺。”
沈全德讓她撫弄得渾身又炎熱起來,身子酥了半邊,聲兒都軟了,道:“等任期一滿,官職定下,我就和她說。”
這番話,令丁氏氣稍順,換上衣衫,梳頭丫環細心地替她梳理一頭烏髮。
吳氏淡聲道:“誰知就一準是個男丁。”
張氏本覺得老爺往丁氏房中去了,負氣卸了釵環,剛撒了發,小丫環鎮靜地跑出去,道:“姨娘,老爺來了”。
張姨娘慌了,顧不得衣衫不整,就走出去,前腳剛邁出廳堂門和正進門的沈老爺撞了個滿懷,張氏就勢偎在沈老爺懷裡撒起嬌來,“老爺不是去mm屋裡?”
張姨娘撒嬌撒癡道:“老爺壞,老爺又想起卑妾的好來”。
張姨娘和沈老爺疊股而臥,張姨娘指尖一下下劃著沈老爺胸,低柔聲道:“太太要上京去,寶兒記名的事,老爺何時同太太說?”
沈全德看張氏蓮臉,色彩姝麗,比女兒不遜,著一件扣身衫子,越顯出不贏握的柳腰,心悸動,二人挽手進了東間屋。
陳昇家的承諾聲:“是”
返來和張姨娘一學,張姨娘煩惱道:“冇用的東西,人家的丫環都能幫襯主子,你們反要我汲引”。
沈老爺看著她的背影出了一回神,剛舉步往五姨娘院子裡去,忽地想起一事,就拐到四姨娘房中去了。
沈全德坐在柞榛木椅子上,張氏親捧茶,沈全德呷了口茶水,道:“我來奉告你一聲,寶兒的夫子找好了,是一名儒,平常不坐館,若不是屈大爺熟悉,出大代價都一定請動他”。
遂把張姨娘摟入懷中,撩起衣衿,伸手出來,捏了把她軟濃濃的酥胸,張氏嚶嚀一聲,越性把頭拱在他懷裡,任他揉捏,沈老爺隻覺懷中綿軟,心內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