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瞪大雙眼,想嘔卻嘔不出,身材本能地順從,卻毫無感化,隻能被迫感受著這詭異又難受的過程。
萬一哪個環節出了不對,這悠長以來的運營就會前功儘棄。他捏緊茶杯,指節泛白,直至“啪”的一聲,茶杯不堪重負,碎在掌心。
林離輕鬆躲過,臉上不見涓滴憤怒,反倒是笑意更濃:“下作手腕?當初是你說的這人間就是弱肉強食,你當初對我脫手時,可曾講過半分道義?”
柳如冰全程和順點頭,擁戴道:“對呀對呀,姐姐她昔日裡那般暴虐,哪能配得上這副好皮郛,還是您合適,再合適不過啦。”說著,還奉迎地扯了扯嘴角,暴露個靈巧的笑。
柳如冰伸手,指尖輕觸捆仙繩,口中唸唸有詞,未幾時,繩索鬆動滑落。林離站起家,晃了晃腦袋,伸展下四肢,舒暢說道:“還是柳如煙的身材舒暢啊。”他眼神裡透著嫌棄,“柳如煙那般暴虐的人,可配不上這具皮郛。”
柳如煙氣得渾身顫栗,她奮力扭動著被縛的身子,朝林離啐了一口:“你這卑鄙小人,用如此下作手腕!”
柳如煙雙眼通紅,像是要噴出火來,可喉嚨裡卻像梗著硬物,半句話也說不出。
演練了幾次後,林離感覺對勁了,這纔回身走向床鋪。躺下身,拉過被子,卻毫無睡意。他盯著床頂的帷幔,思路紛飛,一會兒是往昔蒙受的屈辱,一會兒是設想中宇鑫明日狼狽的模樣。
柳如煙彆過甚,咬牙不答。林離冷哼一聲,放手站起家:“要不是另有效得著你的處所,我早就讓你灰飛煙滅了。”
林離抬眸看向柳如冰,緩聲道:“行了,如冰,你歸去睡覺吧,明天就是祭祖了,養足精力,彆出甚麼差池。”
柳如煙冒死掙紮,腦袋晃個不斷,可哪敵得過林離現在的力量。丹藥被硬塞進嘴裡,順著咽喉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