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馮老七尚未醒來,豈能將他丟在此地。至於他的傷勢如何,昨晚他不容檢察,也不容扣問,隻怕狀況堪憂……
隻見馮老七雙手顫抖著,從袋子裡摸出一個酒壺,然後翻開了湊在嘴邊,“咕嘟、咕嘟”飲了起來。短促的酒水嗆出嘴角,順著髯毛淋漓而下,再又打濕了他的胸口,胸前尚未固結的血跡頓時鮮紅片片。轉眼之間他丟下酒壺,長長的籲著酒氣,蕉萃的臉上竟然暴露些許笑意,無神的雙眼也隨之煥出幾分光彩。
“放心便是,賊人不會來了。”
清幽的山穀中,多了一群繁忙的人。
於野感慨之際,他的麵前又不由閃現出昨夜的景象。
於野迷惑之際,便聽馮老七持續說道:“此劍能夠斬鐵斷石,或可撤除你我手腳的鎖鏈……”
馮老七在林中藏著一匹馬,馬背上繫著一個行囊。當時,他從行囊中獲得獸皮袋子,拿出一把利刃刺傷馬的屁股。馬兒吃驚之下猖獗跑出了林子。隨後他將袋子塞入懷中,此時又將它拿了出來。
“此劍來自一座古墓,應當不是凡物,尚未找到合適的買家,一向將它帶在身邊。因我行事必留後路,此物得以幸運。”
“那小賊年紀雖幼,絕非善類。據他朋友交代,冇人曉得他的姓名來源。”
“我……”
“咳、咳……罷了!”
燕術有點不測,無法道:“白女人,燕某所托……”
而這把古怪的小刀,也稱之為劍?
於野低頭繁忙著,一時顧不上說話,俄然發覺非常,手上停了下來。
於野拿著小劍劃向腳上的鐵鏈,“嗤”的劃出一道淺淺印痕。跟動手上用力,印痕隨之加深。他不由得悄悄詫異,轉而抓著馮老七腳上的鐵鏈持續嘗試。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