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浪形骸歌_三十五 寧做太平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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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木茲是我們麒麟海武學的祖師爺,老夫活了兩百多歲,未曾見過他一麵,隻是偶爾在夢中受他啟迪,外出找尋剛覺醒的月舞者。安佳,你這條命可說是塔木茲救的。”

那塔木茲山在麒麟海正中,高約四百丈,乃麒麟海山嶽之最。大夥兒當即解纜,四天以後,到達島上。隻是五大長老已死,誰也冇見過塔木茲,不知該如何找他。

誰知馬熾烈卻道:‘紅爪,你還算是小我物。’竟就此放了我。他腦袋隻望著天上,神采慎重,頃刻如臨大敵。

紅爪點頭道:“馬熾烈似又怒又怕,他道:‘孔鳳凰,你還活著?’

馬熾烈怒道:‘飛靈真人若不是為了救你,怎會失手?是你害得我們死的死,病的病,你這禍國殃民的禍水!你還飛靈真性命來!’

大夥兒一貫對塔木茲最是敬佩倚重,曉得那位‘孔鳳凰’多數是大師招來的。返回廟門處,跪地相問,大師終究回話道:‘馬熾烈敗了,遵循古時月舞者端方,四十年內,他不會再現身。四十年後,若他活著,他會捲土重來。’

我抬頭朝天,見天上飛來個女子,那女子戴著一幅木頭麵具,遮住臉麵,周身銀色羽毛,一雙翅膀燃著烏黑火焰,尾巴拖得長長的,好似燃著銀火的緞帶。我傳聞過月神常常坐著銀色鳳凰巡遊夜空,這女子也是月舞者,似是半人半鳳凰之軀。”

我們封住各個兒出海口,又在島上搜尋此人下落,找了十天,一無所獲,大夥兒更是擔憂。一天夜裡,派如何說道:‘這魔頭喪芥蒂狂,他隻要逃出此島,我們的族人都得遭殃。我們非得在這兒將他成果了不成。’

安佳噘嘴道:“女人也能是懦夫,愚人哪?”

紅爪怔了半晌,道:“第二天集會之時,大夥兒都先喝酒,我們的酒裡無毒,馬熾烈的酒有毒。我們喂得是海鯨花,此毒味道似美酒,毒性極大,馬熾烈喝了下去,不久神采發黑,神采驚怒,罵了一聲,一掌擊斃了一名長老。

安佳喜道:“她準是塔木茲了?塔木茲竟是個女人?”

剩下幾位長老商談好久,都道:‘此人若神功儘複,我們誰也不是敵手,隻要去請那位‘塔木茲’了。’

隻是日子一好過,民氣就會變,本來那些密切無間的兄弟島嶼,見我們蘇母山變強變富,生了貪念,開端明著暗著與我們作對。唉,現在麒麟海群島變作一盤散沙,不相互攻打侵犯,已經算是念及舊情了。”

那孔鳳凰答道:‘你這瘋子,塔木茲大師要你放過他們,不然我就經驗經驗你!’

形骸忽聽到一曲短促苦楚之樂,似是吹著漁笛,儘是蕭瑟悲忿,透著一股子豪傑末路之意。他想:“這曲子倒也應景,是何人在奏曲?”四下看看,並未見著人。

到了此時,我們恨他入骨,又驚駭萬分,曉得這魔頭若再找來,大夥兒必死無疑。事到現在,唯有去塔木茲山找塔木茲大師了。

山下叢林搖擺,一會兒火光升上來,一會兒銀光落下去,數裡周遭的叢林著火,又被大風吹熄,大樹飛來飛去,巨石被拋上拋下,我們在山上看傻了眼,隻見到一團紅火,一團銀火纏鬥廝殺。

我們處境實在難堪――都曉得馬熾烈非殺不成,卻又不知他傷情到底如何。隻要他還剩一成力量,單打獨鬥,我們豈不是找死麼?因而大夥兒聚在一起找,又慢又吵,我曉得多數找他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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