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楚盼娘……”她叫了我的名字,也不往下說,嘲笑我似的,無聊透頂。不過,真的要抓阿誰利誘民氣的花魁娘子?寨子裡一大群男人,不會亂麼?</P></DIV>
“那是誰?”常問夏探頭看了看窗外,問我。
“嗬嗬,本來是當家啊。”柳芸膚見了是她,轉頭衝我魅惑一笑,眼裡卻散射出鋒利的寒光,繼而又道:“想當年,當家還是喚我芸兒的,兩年不見,竟是如此陌生見外了。”
“甚麼叫我們這類□包天的人?你如何能把我也算出來?我底子對她冇興趣!”我貼完她最後一撮絡腮鬍,囧著臉將頭偏一邊兒去。
“阿誰啊,那是花魁娘子呀,叫墨毓兒。看,又帶著她的箜篌出來訛錢了。”我想起這事兒就氣,不由閒話也多了:“我奉告你當家,我被關在這兒打工,究其底子,還是因為這女人!”
“嗬。”柳芸淺不天然地笑了笑,與我四目相對,我從速埋頭持續啃鴨腿,內心忍不住罵了句“泥妹的”。
她將毛放在我的手內心,道:“幫我把鬍子眉毛粘上。”
“算了,你出去吧。”常問夏鬆了扣著對方下巴的手,都敗下陣來了,還臭著臉一副死人相地坐回飯桌邊,揮揮手趕人:“我還要用飯,十五兩銀子待吃完了一起結。”待柳芸淺一聲不響回身走了,她又從兜裡摸出幾撮毛,對我道:“攤手。”
“嗯?我不懂你的意義。”我順手從老鴨煲裡扒拉出鴨脖子,折斷了就啃,邊啃邊看邊問。
“咳咳,媽媽,來接我的兄弟請你出來。”
“那是,你忘了我是乾甚麼的了?”
我聽了這話的確是心驚肉跳。見地了這類不得了的奧妙,我還能有命麼?瞧瞧常問夏,一副皺著眉頭欲言又止吃了蟲兒似的神采,本來她也會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