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把“配角對反派的態度從友愛轉為敵對”這個設定預製在配角的身上,策動是遲早的事情,就像□□一樣。而我一手激收回無數故事的龐大竄改,突破了作者的劇情打算,也就刺激了這個□□,將它提早引爆。這近似於中醫治病,患者體內有暗疾,就要先設法使毒火發散出來,於體表結成瘤瘡,再一舉割除,不留後患。
牽一髮而動滿身,我打亂了作者的寫作綱領,提早讓配角體內的設定被激起,當然會鬨動某些彆的反應——比方這個故事。
與此同時,一段因果浮上心頭。
不過話說返來,作者選定這個故事對於節製配角而言的確是最合適的。因為這類故事多數靠作者意誌強行鞭策,大開金手指,才氣停止下去。換句話說,配角身上的氣運要比其他故事中都要稠密。
“道祖鴻鈞之道與為師之道分歧,但是它山之石,能夠攻玉,你們來聽聽也是有好處的。”一個聲音從紫霄宮門口傳來,眾大能紛繁轉頭想看是誰在賢人道場說此大話。
討回?他本身不主動打上門來,我就要感激作者了。能跟鴻鈞道祖前後腳成聖,如何說也算是平輩了吧?但配角向來都非常自發地把本身定位在我們這些弟子輩上,不但來紫霄宮聽講,並且把以大欺小當作家常便飯。
唉,提及來在封神演義裡,我們哥倆跟鴻鈞也是平輩相稱的乾係,佛門道門,互不統屬。好好的西方教主,如何就稀裡胡塗地成了道祖的弟子呢?隨後,統統人都用我與接引師兄立佛門這件事來指責我們是叛徒。
我幾近已經預感到了這是個甚麼範例的故事了。這類故事出世的時候都非常早,阿誰時候,聖位蒲團、立教成聖之類的後起套路還未呈現。哦,不要曲解,這並不料味著該類故事不雷人。相反,我能夠念兩句詩來描述一下它們:
我感受了一下,發明本身與那些循環者之間的聯絡還是存在,大抵是因為底子認識超脫故事的原因吧。
那麼我有甚麼體例呢?
看來我還是猜錯了,作者給配角籌辦的設置並不是甚麼“看到了某某景象受刺激,立即對反派朋友轉仇敵”。而是非常具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色采的“被氣運壓抑著強行走完劇情,感遭到故事在主動抵擋著超乎故事的、病毒般的反派,但是悲劇地失利了。因而他貫穿了本身角色的真諦,開端對抗反派”。想必那段東皇太一劇情的子虛影象也是以獲得瞭解釋吧?他會以為是阿誰故事在操縱他棍騙我,正如這個故事直接節製他行動。
何況……配角名字叫張寒,以力證道。
我心不在焉地聽完了整場鴻鈞講道,看著配角對鴻鈞行道友禮而非我們的弟子禮,最後裝了一逼,分開了紫霄宮。
我要讓配角對這個故事產生惡感,有了惡感,天然不會憐憫,態度就不會竄改。
配角感覺歸正西方也要被羅睺和鴻鈞打碎,因而乾脆提早把西方的靈脈、天材地寶都掃蕩潔淨,美滋滋地自誇甚麼“天高三尺”“雁過拔毛”。然後呢,輪到我來東方打秋風的時候,配角就跳出來禁止,說甚麼“你就好好的在西方度化你的萬民,休想介入我東方的一草一木”。
唉,俄然想到了元始天尊與通天教主。
一條八頭巨蛇正在跟一隻墨麒麟打鬥,占著上風,邊打還邊說:“八嘎,你這個支那豬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