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來了聖旨,老爺卻再三交代,叫她定保幺女莫顧皇後長女,不然百口不保……
全皇後道:“母親,本宮思疑此人假裝本宮四妹,混進宮廷當中來矇騙陛下,你且細心瞧瞧,此人是否本宮四妹全雅憐?”
長女進宮十餘載,她隻來過這宮殿寥寥幾次,每返來,都被裡頭的紫氣明黃懾了心神,半晌冇法回神。
“那臣妾這就……”
“朕是誰?”
“臣婦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叩見皇後孃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母親,你怎地這等胡塗!”若不是天子在場,全皇後便衝要上去詰責親孃了。她說不是,她卻說拿不準,她這是關鍵死她麼!
“陛下是大梁朝的天子,是這天下之主……”
全金氏顫顫巍巍地謝恩,站了起來,她不敢看向天子,隻偷瞄麵無神采的長女一眼,這才發明左邊太師椅上還坐著一個妙齡女子,她有著令人冷傲的表麵,穿戴皇宮纔有的錦緞裙。
“回稟陛下,回稟娘娘,臣婦看這女子與我兒雅憐極其類似,也拿不準她究竟是不是臣婦的女兒。”
明德帝抬手打斷她的話,“既然如此,朕有一個設法。”
折騰了一上午,湛蓮也乏了,去了湛煊為她留著暫住的宮殿裡睡了一覺,起來後便出宮去了,臨走時還交代順安,叫三哥哥徹夜斷不成到她那兒去。
“全夫人,此人但是你的女兒全雅憐?”明德帝也問出了聲。
身著命婦朝服的全金氏走在後宮巷道上,每一步都如走在針刀火山中,腦筋霹雷隆地作響,頭皮都繃得極緊,就像有人在她腦裡抓著她的頭骨普通。她幾近堵塞,卻恨不能昏倒。
“母親。”全皇後見全金氏竟遲遲不作迴應,不免皺眉喚了一聲。不知怎地,她的心頭出現淡淡的不安。
隔日,百口大夫人全金氏奉旨進宮。
全皇後聞言,差點兒氣暈疇昔。這事兒就這麼過了?竟然另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