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狀元_第二十二章 年少的無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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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氣呼呼道:“回家再清算你!”說完回身就走。

老童生一副不甘心的模樣,但看在周氏打來的六兩酒份兒上,他道:“好吧,你既然說這幾天你有聽課,那你在地上寫個‘力’字出來瞧瞧。”

周氏上前:“這位夫人,這裡但是書院許先生的家?”

以後兩天,南梨園子在寧化縣城中心一塊空位上搭起戲台,輪番演出新戲,供百姓免費旁觀……這是遵循工部林郎中的要求,與民同樂。

這是沈溪第一次到縣衙,大紅的門臉,上方高懸“寧化縣衙”四字,大門右牆邊放著一麵大鼓,當街的一對石獅子甚是威武。

沈溪把揣在懷裡的戲本拿了出來,遞上前:“官爺,有一名老先生讓我把這個送過來給縣太爺,然後領賞。”

“嘿,還真有人接這差事……你等著,我這就出來跟夏主簿稟報。”

說著人便出來了,留下沈溪在門口翹首以盼。

沈溪一下子懵了,明眼人一看就曉得內裡必定給了賞錢,這衙差竟欺負他是個小孩子壓根兒不想把錢給他,不幸他忙活了一天,現在就換了倆銅板。

《女駙馬》這齣戲接地氣,激發龐大顫動,大家爭相傳誦,每一句戲詞都被人幾次提及。反倒是《四郎探母》,因為弘治年間楊家將的豪傑傳奇係列故事尚未構成演義說本,反倒冇有太大反應。此時茶館酒坊裡平話人說的根基都是老段子,就連隋唐豪傑的故事也未構成牢固本子,宋初的事天然少有人提及。

周氏瞪眼沈溪:“你說,到底如何回事?”

沈溪連滾帶爬,摸上院子邊的一棵歪脖子樹,撫摩著屁股連連呼痛,周氏大喝道:“你下來!”

當天下午沈溪寫好戲本後就送到了縣衙。

許先生有些吃驚:“你曉得不寒而栗的‘栗’字?”

“明天在裁縫店我剛好見到你先生,特地問了你的環境,他說你這幾天底子就冇去上課。”

沈溪聳聳肩:“娘,您也看到了,先生考校我的字,我寫對了。何錯之有?”

沈溪跳出來:“先生你可不能冤枉好人……看不到就說我不在,那你現在無妨考考我,看看我會不會寫。”

光說讀音,沈溪那裡曉得先生這兩天教的是何字。沈溪問道:“不曉得先生要我寫的是哪個‘力’字?”

許先生不屑一笑:“你個小娃兒竟然投機取巧,隨便讓你寫個‘力’字,另有這麼多花樣……莫非你還熟諳彆的‘力’字不成?”

沈溪也是憤恚於這酸臭冬烘對於本身的刁難,本來大師井水不犯河水,你賺你的學費我逃我的課,互取所需。現在這老固執竟然劈麵告狀讓他下不來台,再加上這些天沈溪遭受太多不平的事,使得他憤恚之下冇考慮那麼多,脫口而出。

“你們找誰?”老婦人問完看向周氏。

這兩天縣城百姓有如過年般熱烈,戲台四周圍得水泄不通,縣衙不得不派出差役保持次序。

沈溪說話層次清楚,引經據典可謂有理有據,許先生瞠目結舌,因為連他都不曉得不寒而栗這詞語到底出自那邊。

周氏肝火稍稍和緩,同時微微蹙起眉頭。之前沈溪盼望退學的熱忱她是見過的,為此周氏一向自責,這回如果不是先生親口說沈溪冇去書院她底子不會信賴兒子會放棄讀書認字這麼好的機遇。

沈溪冇有今後次寫說本中賺任何錢,他曉得事情遲早會傳到韓縣令和工部林郎中耳中,當時他就能討回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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