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末:家父袁紹,足矣一手遮天_第46章 荊州危局·梟雄謀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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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販子當中,禍不但行,先是連綴細雨毀了幾茬新糧,糧價如脫韁野馬飆升,百姓叫苦不迭;新兵又常因軍餉遲發惹事打鬥,流言流言仿若瘟疫伸展,街頭巷尾滿盈著惶惑不安氣味,孩童哭泣、婦人悲歎不斷於耳。

荀彧倉促趕來,見曹操麵色不佳,緩了口氣方進言:“主公,此戰雖遭受波折,然我軍根底尚在,元氣未傷。袁譚與孫策這聯盟不過是貌合神離,袁譚初得荊州,各方權勢錯綜龐大,忙著四周滅火安撫,內部衝突重重,必生內鬨;孫策遠途奔襲而來,補給線拉得綿長,江東軍難以耐久支撐高強度對峙。我們當下可先固本培元,養精蓄銳,派浩繁邃密無能的細作喬裝改扮,深切荊州各地,或漫衍謊言,或挑動舊部衝突,持續攪亂其心,待其馬腳大露之時,再乘機而動,定能一擊即中。”

還得兼顧民生,看著市道上糧價起伏,百姓菜色麵龐,心急如焚。

幾今後,曹操使者身著素服、神采謙虛地至袁譚營中,獻上媾和書,言辭誠心謙虛至極,願以淮南大片膏腴之地換荊州安穩無爭。

袁譚在荊州,日籽實在艱钜。蔡瑁舊部雖說歸降,可心底不平,時有叛變跡象,像埋冇火種,稍有不慎便會死灰複燃。

曹操兵敗荊州城外,雄師一起丟盔棄甲,狼狽不堪地踉蹌退回許都。

袁譚馬上調集世人商討,張合滿臉不屑,冷哼出聲:“曹操奸滑似鬼,此必是緩兵之計,欲等我們內鬨生起,好坐收漁翁之利,毫不成輕信!”劉琮卻畏畏縮縮,小聲嘟囔:“袁公,曹操勢大,若能得淮南,那但是一道堅固樊籬,於我們戍守大有好處,或可考慮一二。”

孫策皺著眉頭,將酒盞重重一放:“公瑾,這袁譚看似豪放大氣,實則心機周到如發,咱與他這聯盟,能撐到幾時?曹操那邊又幾次使出詐術,教唆誹謗,防不堪防。”

他不得不抽調大量兵力分赴各處彈壓,虎帳裡整日民氣惶惑。

這邊剛安撫好躁動士卒,轉頭又得操心城防補葺,查抄箭樓、加固城牆。

世人各執一詞,爭辯不休,麵紅耳赤互不相讓,袁譚眉頭舒展,一時難以定奪。

可使者剛揚帆遠去,就有告急軍情如炸雷般傳來,曹軍一支精銳水軍仿若鬼怪,俄然呈現在淮河下流,戰船佈陣,氣勢洶洶,似有進犯之勢。

曹操坐在波擺盪晃的車輦裡,神采陰沉得能擰出水來,腦海中像走馬燈般不竭覆盤那場敗仗的每一處細節,從前鋒的冒進、中軍的調劑,到後勤補給的遲滯,樁樁件件,令他悔怨不迭又悄悄咬牙。

袁譚在營帳內苦思冥想數今後,衡量利弊,終決定暫拒曹操媾和,他深知這是險招,卻不甘被曹操戲耍。

曹操微微點頭,目光還是冷峻,卻多了幾分思考之意。

當下唯有抓緊整軍,日夜催促士卒練習,磨礪刀鋒。同時派密使回訪江東,帶上金銀珠寶、奇珍古玩等厚禮,重申聯盟誠意,言辭間儘是誠心,試圖穩住孫策,以免腹背受敵。

馬蹄揚起的灰塵遮天蔽日,士卒們拖著怠倦身軀,士氣降落如霜打的茄子,灰頭土臉,鎧甲殘破,軍旗在風中有力地飄搖,儘是破洞與汙漬。

江東營中,孫策與周瑜對坐對飲,營帳內燈火搖擺。

周瑜嘴角輕揚,含笑安然:“伯符莫急,且沉住氣看曹操後續行動。他若真與袁譚媾和,咱便在荊州商貿上做足文章,暗中截斷商路,掐其財路,讓他們武備物質難覺得繼;若曹軍再有異動,咱就趁袁譚忙於應對北方、得空南顧時,派精銳輕舟奪他幾座沿江小城,慢慢擴大地盤,步步為營,穩紮穩打,不愁冇機遇從中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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