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倒春寒,向來不是浪得浮名。仲春已過,金陵城卻下了場雪,紛飛雪花映著初放的迎春花,顯得煞是都雅。
青樓裡很馳名譽的花魁娘子,房間裡普通都有個暗門,便利一些身份特彆,不便拋頭露麵的恩客來去,這是時裝電視劇傳授我的知識。
腳步頓了頓,昂首望瞭望偏西的日頭,我回身向秦淮河邊走去。
在她翻開衣櫃門的一刹時,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一片暗淡中,我推開書廚的門板,躍進了青璃的房間。
我被他這過分的殷勤搞得有些侷促,腳步頓了頓,問道:“今兒……有些冷僻啊?”
“你是誰?來乾甚麼?說!”既然已經裝了惡人,我便決定一裝到底,聲色俱厲地問道。
“彆叫!”我一步從衣櫃中跨出來,對這女子低聲喝道,這女人明顯被嚇得不輕,渾身篩糠似的顫抖著點了點頭。
從這女子的穿著和極差的心機本質來看,並不像小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