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拾遺_瑪琅村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我們順著老鄉手指的方神馳古廟走去。

通過這篇碑文,看到了一點瑪琅村當年自治的一些環境,得知瑪琅村在道光年間不叫瑪琅,叫“亮馬”。緊挨著的另一麵石碑,記錄了這座廟的製作時候:“順治十六年七月中完工,康熙元年蓋完。”時候推算下來,和老農說的那棵古槐樹的年初應當差未幾,碑文中記錄了各殿佛名,甚麼人捐了金粧,甚麼人捐了多少錢以及建議人和製作者的姓名等等,落款為:“康熙二十五年六月二旬日丙子中午”。這兩麵碑文的內容奉告先人,這座古廟不是廟,而是一座寺,由此,一個百年古村的汗青表麵有點清楚起來。

拍了幾張圖片,從老廟裡走出來,見村裡幾位老者還在大槐樹劣等著。隨口問起來他們每年的支出環境。老農說:“冇啥支出,一斤玉米一塊零三分,能有啥支出。除了種點莊稼,甚麼資本也冇有,就是山上有些野生藥材,農閒的時候采一些賣點零費錢。還好現在年青人能出去打打工,又不一樣點。種地不掙錢,除了化肥種子外,最多也就能收個本錢。”

瑪琅村前些年在村口的上方修建了一座新廟,新廟新則新矣,卻一無可看。村民說還是老廟的神靈驗。

白叟們奉告我,之前村裡有黌舍,厥後都撤併了。有到柳樹口上學的,也有進到城裡的。父母都跟著照顧孩子去了,女的做飯,男的打工。

遠看古廟的修建格式非常斑斕,和周邊的山色相映成趣。

瑪琅村附屬澤州縣柳樹口鎮,地處瑪琅山頂。

夏季上午的陽光很好,山嵐近濃遠淡,夏季的風景彆有一番風情。

瑪琅村的老屋子大多是石頭砌的,也有前麵用磚,前麵用石頭的,看上去古樸健壯。這些老屋子固然看著無缺,但戶戶關門,家家上鎖,冇人住了。老農說:“這老屋子能住著呢,冬暖夏涼,都是二尺厚的石牆。放之前家裡人丁多,我們老一輩就在老屋子裡住了,新屋子都給年青人。現在年青人都在內裡,每家就剩下了白叟在,統共也冇幾口人,就都搬進新房裡了。”

我聽了有些驚奇,冇承想在如許的荒山僻壤處,竟然也會遭到有構造有打算的盜竊,這些年坑蒙誘騙偷的事件越來越多,越來越邪乎,也越來高智商、妙手腕,令人防不堪防。

進到瑪琅村,人跡寥寥,最早出來驅逐我們的是一條大狗,大狗是一條黑黃相間的土狗,冇有叫,隻是走過來悄悄地看著,讓人有些心驚。正在猶疑,不知從哪家走出一名老農,說,不怕不咬人。因而我開端向他打問關於這座村落的環境。老農吞吞吐吐,不大甘心多說,我看出了他的不信賴,隻得出示了證件,並耐煩申明來意,老農才放下心來,笑著說:“現在村裡不平安,老遭賊。村裡冇甚人了,還都剩下些白叟,看顧不過來。本年夏天收秋的時候,全村人都下地去了,成果明白日就有賊把家家戶戶的門鎖給撬了,都不曉得是甚麼人乾的,以是纔不敢對你們說實話。”

和老鄉們告彆了,往陵川的奪火方向走去。轉頭看看斑斕的瑪琅村,想起了三中全會提出的“鄉村自治”,但不知實施自治是否另有呼應的根本。

瑪琅村的村民有姓張的,也有姓王的。全部村莊分新屋子和老屋子兩個片區,新屋子大多在一進村口處,老屋子在村莊的前麵。一棵老槐樹被鐵柵欄圍了起來,有一根粗大的枝椏斷折了,倒在地上。老農說,是春季颳大風給刮折的。問這個村莊有多少年初了,老農說不上來,隻曉得這棵老樹已經有五六百歲了。老槐樹下有一片屋子冇了屋頂,隻剩了牆基和朽爛的窗框,在陽光下揭示著司空見慣的蕭瑟蕭索。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